林华宴心中大喊了一个帅字,看着年青人便开始两眼放光。钟离誉在旁边看到直想把这犯花痴的女人拖走。
祝秋谊说道:“这位是副使臣聂敬。”
聂敬那对桃花眼笑了笑,向林华宴拱手行礼道:“聂敬见过皇子妃。”
林华宴又开始露出那种猥琐的笑容说道:“你好你好。”眼睛一直就没有从聂敬的胸上移开过,只想在他胸上摸一把。
聂敬对于林华宴这种眼神完全没有在害羞,只是恭敬地说道:“这事此处说不太方便,不知道皇子妃下午是否能到凤阳楼一聚呢?”
还得了!?还得了!?钟离誉从刚刚看这聂敬不顺眼,这人身上隐隐透着一股上天入地惟我独尊的傲气,一点都不像是祝秋谊的部下。现在还想林华宴跟他去酒家一聚,当场就火冒三丈准备要拒绝。可是林华宴抢先开口说道:“好!”
“好什么!?”钟离誉拉着林华宴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低着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又想往宫外跑!”
林华宴抬头,看到钟离誉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便讪讪地说道:“不怕嘛。”
聂敬拱手向钟离誉说道:“希望五皇子也一道前来,我与祝大人下午在凤阳楼设宴静待。”
林华宴每次出宫都特别兴奋,一回承锋宫就找暮雪要挑下午出宫的衣服。钟离誉想了想,把暮雪拉到一边说道:“下午把她打扮得朴素点,记得衣服的颜色要跟我是一样的。”
暮雪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宣泄主权?
于是暮雪便给林华宴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提花对襟长袄配以水绿色的织金马面裙,而钟离誉则是穿上了一件鹅黄色的圆领箭袖袍。
林华宴穿好上妆好之后到了外厅与钟离誉汇合,一看钟离誉身上穿的跟自己身上穿的是同一颜色便看了暮雪一眼。
暮雪低声地说道:“是殿下要求的……”
林华宴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心道这钟离誉这是什么意思?
夫妻俩和燊云一行三人来到了凤阳楼,只见凤阳楼的食客又是络绎不绝。那小二一看是林华宴便乐呵呵地迎了上来说道:“客官今天又过来了?”
林华宴笑笑道:“你的手臂可好?能抬起来了吗?”
小二抬了抬手臂便道:“幸得夫人赠医,我这胳膊轻松多了!”
“那就好。”林华宴点点头,对自己的医术表示满意。
“五皇子,皇子妃,大人在楼上已等候多时。”林华宴回头,只见讲话的是一位英姿煞爽的男子。男子腰佩宝剑,身穿鸦青色圆领袍,一头青丝扎成马尾垂在脑后,眉头紧皱不苟言笑。
林华宴看到此人微微地被吓了一跳,这人的脸色也太严肃了啊?不说的话还以为自己要被带去受审呢?
钟离誉看到林华宴微微一怔,知道林华宴被吓到了,便一步踏前把她挡在身后,跟那人说道:“烦请公子带路了。”
那人把二人带到二楼包房,一进包房只见祝秋谊和聂敬坐在桌边。聂敬还一脸严肃地给祝秋谊说着话,可一看到众人进来便停住了话,站起来笑着说道:“聂某感谢二位赏面,二位快请坐。”
钟离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可看到林华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没说说什么,毕竟这狐狸尾巴露出来之前,钟离誉也不好说话。
小二端上来一桌子的点心,其中有不少还是林华宴喜欢的。
“皇子妃别客气。”聂敬说着留给林华宴夹了只小笼包。
林华宴吃得特别开心,而钟离誉则是一直在戒备着,恐防会出什么乱子。
待众人都吃饱了,聂敬回头跟祝秋谊说道:“祝大人,你是不是有要事跟五皇子殿下商议呢?”
只见那祝秋谊一脸窘迫,讪讪地点点头便跟钟离誉说道:“殿下,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钟离誉皱着眉道:“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
祝秋谊拉着钟离誉说道:“这里说不方便。”
钟离誉心道,那岂不是要放林华宴和聂敬孤男寡女在包厢里面?不行!不可以!这么想着就拉住了桌边说道:“聂大人和夫人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可以在这里说啊!”
聂敬笑了笑便说:“我想让皇子妃帮我号个脉断个症,可是我这病不便出口,如果五皇子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跟皇子妃独处片刻?”
钟离誉没想到这聂敬骗人不成竟然把原委就说了出来,他这么说道难不成自己还能说不行,自己要在房间里旁听吗?他一双死鱼眼瞪着聂敬,可又琢磨不透这人在盘算些什么,半晌把双唇凑到林华宴耳边说道:“有事喊我。”
林华宴心道,喊你还不如靠自己……
钟离誉说着便被祝秋谊拉着走出了房门。而现在一旁那脸带严肃的侍卫也正想跟着祝秋谊出去,却被聂敬叫住说道:“煜司,你留下。”
那个叫煜司的侍卫身体一僵,咬了咬牙便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林华宴看着煜司的反应有点奇怪,可那聂敬已经把手腕露了出来递到林华宴的面前,带着一个鬼魅的表情说道:“有劳皇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