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想买就给个二十块钱,不是老头子脾气不好,之前不少小姑娘小伙子问这问那的,老头子我说的嘴都干了,他们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价都没问,这不是存心逗我老头子玩的吗?”
“这个东西这么轻,很明显就是塑料做的吗,二十块钱也太贵了,再便宜点呗。”魏月月从江浔手中拿过令牌掂量着,入手实在太轻了,看江浔不准备继续砍价的样子只好亲自上阵了。
魏月月不愧是砍价能手,硬生生的将价格又给砍了五块下来。
江浔拿着令牌,不知道这块令牌到底有什么用,能让印记发热的应该很不一般吧,可惜再把令牌拿在手上后,印记却不再发热,这下江浔更不知道这块令牌该怎么用了,只好把它塞进了背包里。
江浔正准备走,忽然扭头问:“老板,你知不知道令牌上的是什么字?”
摊主摆了摆手:“老头子我哪知道这些,我就是卖东西的。”
问询无果,江浔和魏月月分别坐车回家。
周末回家的时候,江浔依旧帮张荣做些家务事,可是对他们江浔却无法亲近,就连原本对原身很是依赖的小宝江旭也渐渐疏离了她。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江浔虽然没有故意疏远他,但是小宝却很快就感觉出来江浔并不喜欢他的亲近。
面对这样的情况,江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顺其自然。
数学课上,班主任秦政笑眯眯的站在讲台上,秦政原本并不是高三的老师,是从初中抽调上来的,高三九班是他带的第一个高三班级,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想干出一些成绩,对待班里的同学也格外上心。
“同学们,这次月考成绩下来了,我们班的成绩还不错,特别是仲周,这次进步特别明显,考了我们班第一名,不仅如此,还是文科班的第一名,比年纪第一仅仅少了二十分!”
秦政话音刚落,班级里响起一阵抽气声,众人纷纷向着仲周看去,仲周难得的红了脸,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众所周知,文科班向来考不过理科班,最差的就是艺术班。
往往文科班的第一名要比理科班的少五六十分,也难怪这次秦政如此高兴了。
仲周的成绩原本就不差,在班级能排个五六名左右,这次的成绩倒是让人出乎意料,却没感到不妥,仲周原本就勤奋,考个第一也不会让人难以接受。
“除此之外,我们班还有其他同学进步也很明显,例如江浔,这次考试考了我们班第十二名,进步了十几名,还有李峰,进步了十名……”
几乎将所有人的进步都表扬了一番后,秦政又开始长篇大论的鼓励起众人,然而真正听得下去的几乎没几人。
江浔依旧孜孜不倦的学习着,将手中的四大名着,课外书籍一一翻看,闲暇之时还会练习字帖,在她的刻意下,她的字迹逐渐变得好看起来,字体娟丽精致,却又不是柔若无骨,反而带着逎劲,别有一番韵味。
几个月下来,江浔在班级里被点名表扬的几率越来越高,她的成绩也随着每次的考试缓慢上升,如今已经坐在了第一名的宝座上,仲周也被她挤了下去。
这让原本的第一名刘伟伟每次看到他们都颇有怨念,更加的用功努力,每天早上宿舍刚开门就跑到教室,江浔每每到了教室总能看到他努力背书的身影,让她好一段时间总是到处找没人的地方修炼,使的江浔恨不得把他按在墙上拍晕过去。
刘伟伟的成绩在进步,可是却怎么也追不上江浔和仲周的脚步,这让他颇有些挫败,一有空就会拿着一些不会的题找江浔,江浔全给推给了后座的仲周,她知道仲周因为凝露的原因思维更加清晰了,而且给人讲题目什么的她实在不习惯。
五月将至,班级里不知何时传起了江浔仲周恋爱的传闻,班主任秦政火急火燎的找到两人谈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呼好好学习啥的,千万不要在这时候自毁前途,马上就要高考了,高考结束他两想干嘛都没人管。
江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很想说:老师,你真的想多了,如果说她注孤生还差不多。
对比江浔,仲周要别扭许多,秦政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