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恒落下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不可置信的瞪着江浔:“你怎么知道?!”
江浔冷笑了一声,眸色幽冷的望着江天恒缓缓道:“自己老公的事总得了解一些是吧。”
不知怎么的,江天恒被江浔的目光看着有些发慌,欲落下的手掌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从前的受气包怎么变得浑身都是刺了,江小婉连忙上前安抚江天恒。
随后颇有些怨怼的看着江浔道:“嫂子,你又在闹什么,我哥可是你丈夫,非要在外人面前让我哥没脸吗。”
“我丈夫?我怎么觉得是你丈夫呢!”江浔反唇相讥道。
江小婉面色一白,双颊却又有些诡异的红晕,只见她睁大着一双眼瞪着江浔:“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就是担心我而已。”
“呵,担心?江天恒你这哥哥当的可真是称职啊,陪吃陪玩还陪睡呢,也不知道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坦诚相对呢!”江浔狐疑的瞥了一眼江小婉随后看着江天恒讥讽着。
江天恒紧握着拳头,目呲欲裂。
“白星月,你在找死!”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对着江浔落下来,江浔早有防备,快速躲过,随后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到江天恒的脸上,江天恒的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看着有些骇人。
江天恒伸手摸上肿起来的半边脸,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刺痛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疯。
“白星月你TM的疯了!”
江浔冷笑一声又一个巴掌扇过去:“我就是疯了又如何,有本事放任我一个人在家生孩子,怎么没本事承受这点疼痛,你这备选的优秀青年企业家当的可真是好啊。”
原本江天恒当选青年企业家后一时风头无两,事业也再进一步,这时候却成了束缚她最好的牢笼。备选的优秀青年企业家如果在这时候爆出了家暴的问题,恐怕这优秀青年企业家也评不上了吧!
看着江天恒如淬了毒一般的眼神,江浔内心毫无波动,江天恒加诸在原身身上的痛苦何止千万倍,这么一点可远远不够。
“嫂子,哥哥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哥哥,想当初你们家落难,是哥哥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百万帮你们家度过了难关,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江小婉悲切的指责着江浔。
江浔似笑非笑的盯着江小婉,江小婉觉得心中的想法都好像被洞穿了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江浔的面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以往江小婉也是这么跟原身说的,每每这时,原身都会特别自卑,拼命的想要做点事来弥补自己的愧疚,殊不知她早就被白家给卖了,一百万买她的肾,江小婉明明知道,还是替她江小婉买的肾,只要江小婉的肾稍稍恶化便立马将她给拖去医院割肾,却说的江天恒多么大度似的,真是恶心。
“呵,那一百万又没落在我的手上,谁拿了你去找谁要去,跟我说有什么用。”江浔随意的说着。
江小婉闻言微张着嘴巴,显然没想到江浔会这么说。
江天恒忍不下去了,对着江浔低喝道:“你立马给我回家去!”
江浔翻了个白眼,现在回去莫不是有病吧。
“不回,我还要做月子呢,我可不想回去给你那妹妹当仆人,这么大的人了,内裤都要嫂子洗,真够不害臊的。”
江浔可没有胡说,自从白星月嫁进来后一直给江小婉洗内裤,而且是亲手洗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