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深知原主的脾气,一般就是那种大小姐脾气,转头就忘,哄哄就能好,实在还是生气,那么就来一个爱的啵啵,十成的脾气也去了八九成了,这就是许向阳惯常用的手段。
所以此刻许向阳没有丝毫顾虑的就将潘紫菱拉过来搂在怀中。
“王晓曦,别以为我的妻子只能是你王家的大小姐,即便是农场的普通女子照样可以!”
江浔:“……”
许向阳凭什么这么任性,公司还没有王家做的大,凭借原主的爱吗?
潘紫菱听了这句话,震惊的回头,竟然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呆呆的看着身后帅气逼人高大冷酷的男子。
就连许向阳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都毫不在意。
→_→
哼哼~
江浔冷哼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不过临走之前还是想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好歹她的身上带着‘装备’呢,就算失败了也不过是时间重置,再听一遍两人之间毫无逻辑的对话罢了。
想到这,江浔立刻来了精神,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过了身睨看许向阳淡漠的说道:“枉我以为许家下一代的接班人如何优秀,原来也不过容易被愤怒冲昏脑袋之人,冲动之下做事完全不用脑子考虑,我是你的未婚妻竟然不如一个外人!”
“王晓曦你……”
“你别说话,听我说话。”
江浔阻止了想要说话的许向阳直接将矛头对象了潘紫菱。
“其一,这个女子我见过,你们不止一次偶遇过了吧,我自然得找人调查一下,潘紫菱是吧,你口口声声说是许向阳害的你和你爷爷没了家,是如何没了家,是你哥哥赌钱输了,欠了高利贷这才把农场给卖了,你凭什么来找许向阳。
没了许向阳就没有别人买了吗,你什么逻辑,不去找你哥哥和赌场的人,你找许向阳干什么,她花钱买了农场还是他的错不成,还是你宁愿看着你哥哥被赌场的人打的半条命没了都不愿意卖农场。
再说了许向阳买农场没给你哥钱吗?你先让你哥哥把钱还回来再谈农场的事,不还钱就想要许向阳归还农场,你们骗钱的吗!”
江浔吧啦吧啦的说完一通,潘紫菱眼中的眼泪瞬间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慌乱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只摇着嘴唇颤抖着解释着。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
潘紫菱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他们这么有钱,为什么非要她们家的农场,那些钱她迟早都会还的,为什么这么逼她。
潘紫菱还没想到怎么反驳的时候,江浔又道。
“你也别解释了,那只是其一,其二,我几天前无意间见过你,你脖子上的小木马是我提出来让我未婚夫在求婚的时候送我当作求婚礼物的,也是我说的,那个小木马代表的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爱情。
当时我就在门外面,你是怎么说的,是买给你爷爷的,而我未婚夫解释给老板的就是我说的话,我不明白,你复制我的话今天故意来捣乱是想干嘛?
你不知道今天是我未婚夫向我求婚的日子吗?故意来膈应我的吗?”
江浔咄咄逼人,潘紫菱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拼命的解释着。
“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许向阳向你求婚的日子,我只是不想他们把我赶出去这才情急之下说了错话。”
“你已经留下来了!那你为何还要说出小木马所代表的含义,还用那种似是而非的话,你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句话就会让我和我未婚夫从而分手吗,你是故意的吗!”
江浔脸上带了怒意,潘紫菱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