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他们来找卫羽儿的时候，消息还稳稳当当挂在热搜第一呢，这就一会儿功夫，全消失了。

卫羽儿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一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

“网上你的负面消息全没了，”骆十一表情有些微妙，“前半个小时还骂你的人，这会都在夸你了。”

想起卫羽儿进来的时候同邪域系统的话，突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又是系统在作怪。

这个时候，容清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容清还是待在别墅，是拜托的一个律师朋友去找南楠谈的。

南楠那天打电话叫苏白过来，骆十一总觉得他知道点什么，便请容清帮忙去问问，挂了电话后，容越那边也接了电话，这小伙子直接开了免提。

是郑家河打来的。

听到郑家河的声音，卫羽儿有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

郑家河是来问容越是不是和卫羽儿在一起的。

容越没回答他，看了卫羽儿一眼。

“家河……”

对面直接挂了电话，再打又打不通了。

容越有点暴躁了。

“小河他会不会误会什么？”

“已经误会了，”骆十一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谁要你开免提的。”

“我……”容越词穷，“就开了啊。”

“我去找小河！”

这么快就知道他和卫羽儿这一块，要么就是在酒店附近，要么就是安排了人注意着卫羽儿，他更倾向于第一种猜测，只是有点不放心卫羽儿。

“没事，你去吧。”

骆十一看出了他的担忧，也没多说什么，其实容越走了，一些事也更好处理。

博聊上关于南楠、苏白的讨论不少，卫羽儿的消息完全消失，网友也全跟失忆了一样，没有人再提起卫羽儿的事，卫羽儿的主页也是一片静好。

不知道邪域系统是怎么做的，两个都能改变位面磁场的系统有同一个宿主，真不少一般的麻烦。

容越一走，‘卫羽儿’便再次出现，骆十一警惕地退后两步，在她动作前问道。

“你之前找过南楠？”

“那个废物？”‘卫羽儿’嗤笑道，“脸被毁成那样，没有利用价值。”

卫羽儿低下了头，骆十一看了她一眼，继续问系统。

“你知道南楠曾经绑定过系统？”

“废物配废物，很不错。”

骆十一听她一口一个废物心堵，问了卫羽儿，“你看着没，就这样的系统，你还和她绑定呢？”

卫羽儿没吭声。

“你……”

骆十一趁着‘卫羽儿’气急的时候也，一大桶破邪水倒了过去，这个系统的确比之前南楠绑定的系统要厉害的多，一桶破邪水也没将他解决掉，卫羽儿白着脸看着他们对峙，在邪域系统扣住骆十一肩膀时，跑了。

邪域系统骂了一声，身上的黑雾飘散的更快，松开了骆十一也没了踪影。

骆十一忍着肩膀的酸痛给容越打了电话。

“你在哪里，那个破系统可能来找你了。”

容越挂了电话，将情绪激动的郑家河推进了屋里，刚关上门，往房门上丢了一道题，蓦地转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人，系统空间的破邪水全调了出来，倒了过去。

一声惨叫，‘卫羽儿’狰狞着脸朝容越过来，容越收了门上的题丢向了他。

‘卫羽儿’被困在床边。

“废物，废物！老大会为我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