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有风在吹,四方星辰闪烁,月光清冷,一天天而过,南方的阴冷,终于让几位北方大汉初尝试到了此中的几分威名,难怪别人常说,到了南方,在大冬天,就算穿再多的衣服也无济于事,那种冷不似北方干燥的冷,那是一种带着湿气,阴嗖嗖的冰冷,能到骨子里,就好像是有些人,笑着笑着一刀就下来了,防不胜防。
两位北方汉子离家千里之外,,感受着那份冷到骨子里的秋风似乎多了些记忆。
“最近群里怎么不见你冒泡”?双手枕在柔润的大腿上,虎爷舒服的哼了声说道。
秦三代多了些不知名的笑意,有那么点尴尬,“没那习惯了,以前没少干偷菜的勾当,甚至半夜都不忘调个闹铃,准时把自家菜地收了,手一旦慢了,谁知道黑夜中有多少双眼正盯着呢!不是有那么一个笑话,一女生的菜地是半夜三点熟,她自己要保养,要充足睡眠,就将这大任交给了男友,他男友听说调了三闹钟还是没起的来,为了这破事,女友作死做活的要分手,呵呵,何必呢?年纪一点点增大,童年的乐趣却一点点在减少,聊天工具都成了摆设”。
“小彪去了北京,他说要去大城市见见世面,保不齐被北京城哪位贵人看上了,后三代就不用愁了”。虎爷有感慨,虽然他不是一个喜欢缅怀的主,可从当初的一曲三国风,一个偌大的江湖中出来,有太多的难以舍弃。一位位曾经的角色扮演者,刘玄德、曹孟德、关张二兄弟,小乔、大乔,一个个劳燕分飞,就如一片片秋下的落叶,在树上是一家,掉下了树,谁又知道吹到哪个角落,何处才是停歇。
大部分都是虎爷在缅怀,说豹子没考上大学,跟着秦三代那暴君老爹,现在正给别人看场子,在他们这群人中,也就豹子能被秦二世一眼相中,虎爷是羡慕了好久,谁让他没有那家伙有个能掰断秦二世腿骨的老爷子呢,能牵着一条守山犬上山打熊瞎子的人不简单啊,七十多了还健步如飞,豹子打下的基础不比秦三代差,十年后又将是一虎人而立,成为第二个秦二世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三代无言笑笑,又是个被秦二世带坏的小崽子,摇了摇头,“你羡慕个屁啊,他还羡慕你呢,重点大学高材生,起点能比他差了,就说终点,混到秦二世那样在中国顶了天了,否则国家机器不是摆设,你的终点没人给你限制,所以啊,读书不是没有一点用处,全取决于读书的人”。
虎爷被他一开导舒服多了,“也是,万一哪天我掌握了国家机器,还不是照样让他给我端茶送水”。
“这种思想要不得,如果哪天你真出息了,离他们远点,越远越好,对你好,对他也好”。秦三代说的郑重,当真有了这么一天,有些线必须得分的清楚,就算是再好的兄弟到了那么一天也必须要放在自我对立面上,这是一种态度,也是个原则。
贾世虎不是不懂,是没多想,觉得那离他的世界是如此的远,遥不可及。
“知道校花去哪了不”?虎爷适时的转移话题,在秦三代摇头中,他得意的笑,“她不上学了,去了她老子的公司当了一名小财务,听说快要订婚了,那男的你想破头皮也想不出”。
“是良人胡不归”?秦三代眯着眼儿说道。
“你咋知道”?以为他要猜个几十次可能猜中结局,没想到一语中的。
秦三代嘴角一弯,呵了一声,“别总看胡小飞老被别人欺负,那小子的韧性很好,女人向来是感性的,拒绝了九百九十九次后没准第一千次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