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头吹胡子瞪眼说他不识趣,秦三代可不是一般人,没怕他浩然正气所慑,据理力争,国际辩论会没开始,一老一小倒是开启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论道。无所不用其极,正理可说,歪理可用,这是一场没有下线的辩论,目的是要拿下对方。
要说最后的输赢,两人都只字未提,随着汽车一步步逼近,将心提前带进了京城。
身为一首都城市,政治中心,它经历过兴衰与繁华的沧桑,如今的帝都俨然的一个国际大都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夜幕下,进了京城的地界,蔡老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汽油味,他开了小窗,闻着外面的空气,秦三代在他的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来京城,看灯光能看出一个城市的繁华与落魄,他眺望着,没有像许多人对帝都的征服,反而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代沟,待惯了杭城的都市,如今再回北方之地,秦三代竟然已经不适应了。
南北最大的差异便是气温与干湿的差异,气温猛将了几度还有那周围干燥的空气,呼吸连着不顺。
就说这儿的能见度,空气中弥漫的沙粒,正如那柴静写的《苍穹之下》,雾霾严重,京城有病,需要尽快救治。
可它的繁华却有增无减,越来越多的人涌向了这座受伤颇重的城市,令它雪上加霜。
他们却不会管这些,只要踏在首府,站在天子脚下,总觉得高人一等,就算它超过了负荷又如何?
为什么离开的不是别人?
街道是大街道,拆了又扩,扩了又扩,扩不了了,又在下面修个地铁,上面再架一条公路。
可还是堵!条件好了,走在街上的人本想采采风,看看风景,现在全尼玛闻二氧化碳。
那汽车从头望不到尽头,后面浓浓的黑烟是那个美!
晚间八时左右,大巴沿着一条长长的横幅驶进了清华园,迎接的是一位副校长,为官之道最重要的一点是明确自己的定位,来的是位副校长,清华等派出个对等的身份已经给了不小的颜面,毕竟相对来说,浙大的名声在国际上差了清华不止一筹。
京城,天子脚下,秦三代刁无一身的来了。这儿是皇城之地,传说中随便扔块砖就能砸中一个处级干部的地方。他轻轻的来了,没有带来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