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一级,只有三个修炼桎梏,因此细分为初级,中级,高级。
这成年烈焰魔虎,为青铜高级凶兽,身体素质极其强悍,而且还会口吐烈焰,战斗力比青铜九级的武者还要厉害一点。
烈焰魔虎极其嗜杀,有着超强的凶名。
不过这四只烈焰魔虎倒是很乖巧,因为他们都是身边汉子的契约魂兽,很通人性,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可能伤人。
不过路上偶尔路过的行人,看到他高大威猛的烈焰魔虎,还是忍不住发憷,根本不敢靠近。
每年过年,他和爸妈都会来主家,主家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看到那烈焰魔虎,心中都不由的害怕。
刘江来到大门口,看着那烈焰魔虎,还是有一些本能的害怕,那是人类对能秒杀自己存在的本能畏惧。
不过,这一次除了畏惧,更多的是惊叹,惊叹刘家强大的底蕴,四个拥有头青铜级烈焰魔虎青铜级武者看大门,这是何等的底蕴。
十四岁的少年,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主家那强大的底蕴,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以他现在的资质,就算拼搏一辈子,也仅有一丝的可能成为青铜级武者。
而且就算成为青铜级武者,也没有自己的签约魂兽。
要知道,妖兽有灵,只有很少一些妖兽,才会和人类强者签订契约很多人喂养妖兽幼崽,悉心照料十多年,却还是无法与之签立灵魂契约。
也就是说,就算他奋斗一辈子,也没有给主家看门的资格。
刘江呆呆的看着那威武雄壮的大汉和身边的烈焰魔虎,看着那高大宽阔,霸气十足的大门,心中不由生出丝丝自惭形秽的感觉。
“父亲说了,有志者事竟成,城主能崛起于微末,我刘江也能,拿到洗髓丹,提升身体资质,就是我崛起的第一步。”刘江咬牙,鼓起勇气,大步上前。
“请问,你有什么事?”负责看大门的壮硕大汉沉声询问,他丝毫没有因为刘江穿着寒碜而有所鄙视,显示出很好的素质。
“我叫刘江,震西铁匠铺的,我找族长有事情。”刘江说道。
闻言,几人上下打量了刘江几眼,刘家有八大支脉,族人很多,他们看刘江有一点眼熟,却并不认识,不过刘江这个名字,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族长带人亲自去了南宫家一趟,带回两颗洗髓丹,就是因为刘江。
族长吩咐过,刘江来了就带过去。
“小肖,带刘江去见族长。”壮硕大汉开口,大门内走出一个穿着青衣青袍的小厮,对着刘江说,“请跟我来。”
“嗯。”刘江上前,跟着小厮走进大门。
“你暂且在客房等等,我去禀报一声。”小厮将刘江带到一个客房,说道。
“嗯,好的。”刘江点点头,作为灵江城四大家族的族长,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等他。
“跪下……”
忽然,刘江听到不远处房间中一声带着愠怒的威严声音响了起来。
“哼,我跪就跪。”又一个清脆稚嫩的女孩子的声音响起,声音之中带着哭腔,很委屈的样子。
“谁让你跪这里的,到祠堂去跪着,将族规给我抄三遍。”威严的声音有传了出来。
“呜,我知道……”
然后刘江就看到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从客房门口跑了过去,她很伤心的哭着,头也不回的跑向后院。
“刘江,族长有请。”小厮走了进来。
“好的。”刘江点点头,跟着小厮来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里。
里面坐着一个相貌儒雅的中间男子,此人正是灵江城四大家族刘家的族长,跺跺脚灵江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黄金三星的超级强者刘泽。
“族长。”刘江进入房门,恭敬的躬身行礼。
这位族长还有老族长,是刘江的父亲母亲最敬佩的人,他父亲母亲经常说起,耳濡目染之下,刘江对族长也是很是敬佩。
刘泽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江,温和笑了,“这才几年,你这小家伙已经长这么大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刘江有些拘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刘泽一笑,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一个白玉玉盒,“为了洗髓丹来的吧,过来接着。”
“是。”刘江心中火热,恭敬上前,接过白玉玉盒。
“不用这么拘谨,洗髓丹价值很高,带出去很危险,而且洗髓丹药性狂暴,需要有人护法,你就在这里炼化了吧,我替你护法。”刘泽温和说道。
“嗯。”刘江恭敬点头,不敢违逆刘泽的话,直接盘膝端坐在地上,然后打开玉盒。
玉盒里面,是一颗鹌鹑蛋一般大小的白色丹丸,丹丸散发着异常浓郁的香味,深吸一口气,刘江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尽数打开了,格外的舒爽。
正是洗髓丹,只是上面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刘江有些疑惑,随即仰头一口吞下洗髓丹。
“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刘震再一次叮嘱。
“我知道。”刘江紧握拳头,眼中有着恨意,还有着浓浓的斗志。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然后吃掉洗髓丹。”刘震说道,“你用她家给的洗髓丹,洗髓变强,然后让她后悔,让她后悔不该羞辱你,让她后悔不该给你洗髓丹。”
“嗯,我这就好好养伤。”刘江眼睛一亮,他已经有些有些迫不及待了。
“学校你弟弟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请了十天。”刘震继续道,“十天后,你要强势回归,让他们知道,你刘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有被打到,也不可能被打倒。”
“嗯,我知道了,父亲。”刘江说道。
“现在,喝粥吧。”
刘震用勺子舀起着妖兽肉的递到他嘴边,“张开嘴。”。
刘江张开嘴,吃下一口妖兽肉粥,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咀嚼着,妖兽肉粥好好吃啊,舌头都要化掉了,他都舍不得咽下。
家里,只有他弟弟刘宇才有妖兽肉粥喝,他每次,都只能干巴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