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就站在苏景然的旁边,伸手打掉了墨家豪的手,冷眼看着墨家豪。
墨家豪说说不过苏景然,打又打不过墨修炎,气得歪着嘴。
苏景然毫不畏惧地说道:“你让蔡丽珍不要说出你的罪行,蔡丽珍答应了你,要跟你好,你却又骂她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你们骂着骂着就吵起来了。你将蔡丽珍推倒在地,自己走人。我和墨言刚刚推开门,蔡丽珍就叫喊着说我推倒了她……”
苏景然口齿利落,三两句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她既没有骂人,也没有像蔡丽珍和墨家豪等人那样嚎叫,说出来的话反而可信。
听到苏景然这样说,墨老爷子气得一巴掌拍在墨家豪的头上。
他怒道:“你真是长进了,给食品里下毒来害修炎!还把自己的孩子搞得流产!”
墨家豪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说道:“爷爷,我真没有啊,姓苏的这个女人说的事情,我一件也没有做过……都是她故意污蔑我的。就是她,她和墨修炎故意污蔑我的……”
墨老爷子气得浑身颤抖。
二伯母也大声说道:“爸,你不能听信苏景然的一面之词啊,她本来就恨家豪和丽珍,现在更是不遗余力地想要对付他们。你要听信她的谎言,家豪就毁了啊……”
二伯母转头对着苏景然大声吼道:“苏景然,你污蔑家豪,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现在确实没有,不过我有没有推蔡丽珍,可以查她身上有没有我的指纹。相信这个可以很快就查得出吧?”苏景然淡定地反击道。
这份从容淡定,既是从墨修炎身上学到的,也是有他在身边,给予她的底气。
听到苏景然的话,蔡丽珍面如死灰,瘫软地坐在地上。
要真查的话,她一定很快就露馅了,毕竟苏景然根本连走都没有走近她。
墨言紧跟着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吧?少奶奶连你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还说是少奶奶推你?”
二伯母大声说道:“就算蔡丽珍流产不是因为你,那你也不能诬赖家豪下药的事情……”
当着警察、工商,还有这么多受害人家属的面,二伯母和墨家豪根本不可能承认。
一旦承认,光是受害者家属就要跳起来将墨家豪给撕成碎片。
还别说来自于墨老爷子的怒火了。
苏景然大声说道:“我不是诬赖,是他和蔡丽珍亲口说的。”
“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吗?”二伯母和墨家豪气焰嚣张,越闹越厉害。
二伯母吼道:“苏景然,你要是没有证据就这样说我儿子,我要告你诽谤!”
她马上抓住警察说道:“警察,这个女人诽谤,抓她,抓她!”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二伯母和墨家豪上蹿下跳的声音和身影。
墨老爷子看得头疼,墨家豪又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爷爷,爷爷,你不能只听苏景然一个人的话啊……爷爷,我是你的亲孙儿啊……”
墨老爷子一时之间也无法分清谁是谁非。
警察和工商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围观的受害者家属,都在等待一个结果,一个说法,人人都十分关注,窃窃私语:“到底是谁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