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看着案桌上的账本,低声说道:“去民安酒楼!”
立夏立马传了话给马夫,马夫这就开始驾起马车来了。
也不知道是李望舒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这马车驾的十分不平稳,晃的李望舒不舒服了。
李望舒挑起帘子,正准备换出一口气,却见周围没有了刚才的繁华不说,反而进了一片林子。
李望舒心底大喊‘不妙’,立马撤下前帘,怒声呵斥车夫说道:“停车!这是什么地方!停车!”
车夫却不管不顾李望舒的呵斥,继续加快的驾驶着马车快速前进着。
眼看着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望舒的心底的不安更加严重,准备回身喊立夏,却发现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此刻昏迷不醒。
李望舒定定的看着案桌上的熏香,眼底微微闪着怒意,李望舒将案桌上的账本,快速的收在怀中,随后拿出帕子,捂在口边。
刚才上马车之后,李望舒在想民安酒楼的事情,因此没有过多的察觉其他,竟然连车上的熏香被人换成了迷香,也才发现。
李望舒把前帘扯开,举着熏香的炉子,重重的打向了车夫的头,车夫一时不查,被李望舒打了个正着,头瞬间就出了血,但却没有停车的迹象。
这车夫是练过的,却也没有想到李望舒竟然会武,并且主动攻击他,就在车夫惊诧那一刻,李望舒快速的伸手,就要夺取车夫手中的缰绳,却被车夫有了防备的一边躲过。
车夫故意行驶在蜿蜒不平的路上,颠得李望舒坐都坐不稳,更使不上力气,慢慢的精神开始涣散,目光都集中不了了。李望舒强打着精神,将食指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李望舒眼底的怒气更重,那不仅仅是迷香,其中还有让人无力的熏香。
眼看着车夫将马车驾的离京都越来越远,慢慢的竟然都不是林子了,而是驶向悬崖的方向。
李望舒眼底发了狠,目光落在了手中的帕子上,李望舒将帕子慢慢收拢在手中,不断的朝着车夫凑近。
车夫一时没有听到李望舒的声音,正疑惑着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李望舒恶狠狠的目光。
就见李望舒将帕子卷成一条,直接将帕子勒住了车夫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后带着,车夫背对着李望舒使不上力气,竟然松了手里的缰绳,慢慢的被李望舒带了过去。
李望舒见车夫松了缰绳,恶狠狠的盯着车夫说道:“我认得你,你是府中家生的车夫,说!是谁指使你,让你害我的!”
车夫人高马大,此刻却被李望舒束缚住了,拼了命的要挣扎。
李望舒渐渐没了力气,眼底又是一发狠,直接拿起刚才砸车夫的炉子,再次砸到车夫的头,又砸了下巴上一下。
“说!到底是谁致使你的!”
车夫依旧不说话,李望舒就在手上发力,勒的车夫脸色涨红,不断的用手拍打着马车。
李望舒却依旧不管不顾,眼看着马车渐渐驶离了中心,朝着悬崖奔去,李望舒也没了耐心。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害我的!我的耐心一向不好,要是把我逼急了,后果不是你能想到的。”
“我知道你是左丞相府家生的车夫,我也知道你在左丞相府成了家,你为你主子卖命,你的主子应该会给你的家人一比丰厚的奖赏吧,但是你的家人是否能有福消受,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