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走到陈老的身边,把陈老已经伸出的手,重新押了回去,问道:“怎么了?”
陈老沉声说道:“是这位先生,要来榄段我们喉糖的生意,想出一个价钱,把喉糖的配方买下。但同时,以后我们都不可以再出售和制作喉糖。”
李望舒疑惑的转过头,看着气定神闲的男子,问道:“这位是?”
男子一看是个容貌不凡的小姑娘,轻笑一声,说道:“在下是个行商,偶然看到回春堂售卖的喉糖,很有兴趣谈一个生意。但不知道那句话触怒了陈老,此刻正要争论一二。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行商打量李望舒的目光明显,不加掩饰,看的李望舒心里不大舒服,但还是笑道:“在下是回春堂的一位坐诊大夫。”
李望舒话音刚落,陈老冷笑一声,补充行商的话,说道:“是了,这位行商也是常客,上次说要收一些药丸回去卖的人,也是这位行商,却暗中害了我一把。如今,又以同样的方式来收喉糖,是觉得我是个傻的?一次被骗,第二次也能被骗?”
李望舒给陈老一个安抚的眼神,看向行商。原来,这就是上次害了回春堂的异族商人?她怎么看这身衣裳,这么眼熟呢?似乎和右山国的打扮差不多?
“先生想谈谈喉糖的生意,不知道怎么个谈法?”
李望舒这话一说出口,行商立马觉得有希望,连忙说道:“是这么回事,我有意收了喉糖的药方,可以支付一定的费用,但与此同时,你们也不嫩再售卖和制作喉糖。这事你情我愿,都能得到好处。如何?”
陈老听李望舒这话,则有些着急,生怕李望舒忘了这异族商人的行事,连忙低声说道:“姑娘,你忘了这人上次的事情了吗?他当时而是这样巧言善辩,后来又突然消失,坑了我们一次。这人信不得。”
陈老故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行商听到。行商连忙解释道:“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其实是我突然有事,离开了天楚国。这才没来得及提货。这都是事出有因,陈老也别妄断,小心伤了我们之间的买卖和生意。”
陈老冷哼一声,明显是不吃这一套。而李望舒则笑道:“这事,我明白了。这样吧,我先和陈老商量一下,做一做陈老的思想工作。先生先回去,三日后再来,到时候,我们再说。”
行商听李望舒的意思,自以为有戏,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了回春堂。
异族商人带人离开后,李望舒也沉着脸色,说道:“此事有诈,这行商一定居心不轨,不能应!”
陈老听到李望舒这话,也明白了李望舒的意思,是不会把喉糖的药方卖出去的,但也不明白,李望舒答应行商的原因。
察觉到陈老的疑问后,李望舒沉思片刻,说道:“上次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那个行商动的手脚。他为了报复没有收拢药丸的配方,故意引我们生产大量的药丸,导致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