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跟着上前,接过丫鬟浸好的帕子,替他净手净面,又亲自奉了茶,里里外外忙个不停。
如今她怀了孕,出汗比平日多了些,如今香汗淋漓,配上白嫩的胳膊,看得人心里痒痒。又加上月份尚小,所以她的腰还是那么细,盈盈一握的,衬得胸前更波涛汹涌,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楚三爷躺在榻上,看着宁氏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按捺不住,在她放下银耳莲子汤时,大手一搂,就把人圈进了怀里,另一只手顺着衣襟开口就摸了进去。
“三爷,不好了,四小姐如今正在觅尘轩门口跪着请罪呢,说得不到三夫人的原谅,就绝不起来。”
楚三爷此时裤子都脱了,听见这话,顿时失了兴致,烦躁的起身。
宁氏心里那个恨啊,这楚四小姐真是会挑时候。楚三爷好不容易来一次,箭在弦上了,被她一跪给搅黄了,是故意的吧!
楚三爷穿好裤子,亲了亲她的脸,“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个丫头,一会就回来。”
宁氏憋着心里的气,满目柔情的点点头,“三爷可得快些回来,妾身这几日总睡不好,容易惊醒。”
“好。”
楚三爷一脚都迈出门了,又退回来,满眼期待的问:“你这几日是爱吃酸的,还是辣的?”
宁氏娇声说:“一日偏要饮一碗酸梅汁才好吃饭,三爷说呢?”
楚三爷大喜过望,酸儿辣女,宁氏怀的定是儿子了。
——
东鹤居里,魏安然正给楚老夫人行针。
最后一针落下,楚老夫人的眼睛幽幽睁开,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倒像是魏安然欠了她的。
魏安然就当没感受到那冰冷的仇视眼神,收起针,又接过杨嬷嬷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一屁股坐到上首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坐着休息。
世上有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人,就有东郭先生与狼一般的人,有些事情不必强求,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所以,她也不想拿热脸去贴楚老夫人的冷屁股,她都费力给她诊治了,不识好歹的从不是她魏安然。
果然,不识好歹的楚老夫人没沉默太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三丫头,都是一家人,你也得宽宏大量些,别小家子气。往后啊,等你嫁了人,就知道娘家人的重要性了。”
魏安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祖母刚施了针就快些闭嘴吧,多说话好得慢,别又气吐了血,您还得再遭一遍罪。”
“你!”
楚老夫人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走到这个臭丫头面前,狠狠地扇她一掌,但她哪有这个胆子啊!
魏安然不过一垂眼,就知道楚老夫人心里的打算了,在她看见楚老夫人目露凶光,狠厉非常时,就知道她的火气憋不住了。
所以魏安然赶在楚老夫人发火前说道:“老夫人这个病,要想去根,就得心胸豁达,少发脾气才好。”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赵秀秀的声音,“小姐,小姐,不好了,四小姐她跪在觅尘轩的门口不起来,说非要听到三夫人亲口原谅她才肯走。”
魏安然目光一凌,对着门外的赵秀秀厉声说:“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不知道祖母刚施过针,身体虚弱吗。如今病根未除,就开始无理取闹,是嫌她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