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时候了,李定国心中还放不下妇人之仁,实在不够腹黑掌控政局。
怪不得击败孙可望后,南明的朝政一团糟,以至于发出呐喊刘文秀怒而道:南明败亡者,在定国。”
这时,刘文秀叹气道:“只怕多此一举,“识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秦王只怕不会回头了。”
朱慈煊问道:“老师,为什么?”
刘文秀反问道:“殿下可曾知道如今西南有多少兵马?”
朱慈煊想了一会儿,道:“以前听老师提起过,学生想着,三十万吧兵马总有的。”
刘文秀道:“若是加上川蜀周边的明军,殿下说得倒也没错。但西南之地,可调动的兵法不过二十来万,而其中孙可望能调动的兵马超过十五万。”
朱慈煊啊了一声,惊道:“孙可望能调动这么多兵马?”说着,眼光望向李定国。
李定国点了点头,沉声道:“孙可望不仅控制了贵州全境,而且在云南留守的将领中也有不少效忠于他。”
朱慈煊又啊了一声,低声道:“前些日子,听老师说,昆明的兵马不过三、四万人,怎得还有效忠孙可望的军队。”
忙追问道:“如今都有哪些将军听命孙可望的?”
李定国瞧了瞧刘文秀,道:“哥哥我初来昆明,对昆明的驻守将士也不熟悉,还是四弟来说说。”
刘文秀苦笑道:“殿下可知王尚礼将军。”
“保国公的大名,学生自然听过,”朱慈煊更加惊讶,诧异道:“学生听父皇提过,昔日接父皇他们入昆明的正是这位王尚礼将军,他也因此从固原侯升为保国公。学生实在不敢相信,保国公居然是孙可望的人。”
刘文秀笑着解释:“孙可望本来就是大西军四大将军之首,昔日大西军进入云贵,又得了御营提督王尚礼和艾能奇部将冯双礼的支持,自然登上了大西军‘盟主’的位置。大西军的将领听命于他,也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冷笑道:
“一直以来,孙可望是云贵之地的实际执政者,若是让他交出权力,听命陛下,他如何甘心?”
说着又苦笑道:
“何况孙可望和你的两位老师都有不同程度不同的隔阂;他以小人之心,自然觉得我们会嫉恨他。”
朱慈煊点了点头,道:“学生明白了。”
刘文秀朝李定国问道:“晋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