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看到挂在一旁的红『色』霓裳,有一臂之远,还需要站起来,那不得乍泄春光吗?
白帝城看着风扶摇挽起来的青丝,略有几根垂下,左脸额头至下月牙儿的疤痕,将她这张不俗的容貌美感生生破坏掉了。
“王爷,扶摇都被赐婚给你了,迟早是你的人,你要直接对扶摇说嘛,你不说,扶摇怎么知道呢?其实扶摇打第一眼见到凉王你,就对你那个……那个……”
风扶摇蛾眉宛转,明眸流盼,波光潋滟,朱唇皓齿,艳若桃李,妩媚动人,『惑』人心神的美眸,流转着风情万种。
说话间,娇目一凌,藕臂一挥,直接从浴盆里打出水花,瞬间把烛灯打灭。
阁楼,陷入一瞬的漆黑。
旋即,风扶摇直接旁若无人地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寸丝未挂的身段在氤氲的水雾中展『露』无疑。
借一刻月光,他将她身影看得真切,腰肢柔软盈盈不堪一握,白皙的肌肤,娇艳不可方物。
藕臂一伸,扯过红『色』罗裙,一袭红衣快速系在身上。
一举手,一投足,便是丝丝娇媚;
一旋身,一捋袖,便是凌波妖去。
动作极快,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月光下穿衣,用一种几乎比舞蹈还要优美的姿势裹上了罗裙。
而,令风扶摇无语的是这只白眼狼没行君子之道,已将她的身段全部收入眼中,毫无半分动意。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第一皇叔?
风扶摇系好了绶带,赤着脚丫,缓缓地走到桌子上的蜡烛旁,吹亮了火折子,点燃蜡烛,阁楼恢复了光明,继而转身走到白帝城的跟前。
在灯光下看来,她身上未擦的水珠在剔透的肌肤上沥出,就像是闪亮的珍珠,头发瀑布般垂落,恰好遮去了她毁掉的半边脸。
风扶摇凑近白帝城人神共愤的俊脸面前,勾唇一笑,道:“不知本郡主的这身段可否入得了凉王的眼呢?”
白帝城抬起手指,捏住了风扶摇的下颚,红『色』罗裙之下,是风扶摇若隐若现的有致身段,因为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干净的幽香,媚而不俗的眼神,与她身上的妖媚气息冲突。
白帝城垂下了脑袋,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要不看这张脸,这具身体的皮囊不错,很适合扒了做件人皮衣裳。”
“王爷想要,何必那么麻烦?”风扶摇余光瞥过他月牙『色』的长袍,伸手要探入他的怀中,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衣袍,却被白帝城抓住皓腕。
他的手指修长,十分漂亮,又冷若冰霜。
风扶摇眸光一动,手腕轻转,想要挣脱白帝城的牵制,旋了个身,顺势要倒入白帝城的怀中。
白帝城后退一步,左手抬起,任由风扶摇身体旋转,犹如凌波仙去的火焰在手下燃烧。
“**苦短,王爷夜探扶摇闺阁,不是正想要对扶摇一亲芳泽吗?”风扶摇余光一闪,右脚点力,右腿向上劈,手也没有停下,顺手去抽白帝城腰间的腰带。
这一只白眼狼,想要利用封建社会的男女之事,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进入她闺阁,是不是该留下什么信物?
将来,他要是再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入她的闺阁,那她岂不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可惜,风扶摇没想到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腰带,却被白帝城伸手轻轻一推,腰间受力,她整个人跌了出去。
风扶摇为了稳住身体,用一个芭蕾单腿跳舞姿势旋转,直到自己稳下身体,再而优美的放下了右脚,心里那个不忿啊!
那……只白眼狼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的红『色』腰带吗?
风扶摇低头一看,衣服随夜风飘开。
春!光!乍!泄!啊!
她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白帝城眼前,又被他占了大大的便宜,“你……”
转而一想,刚才洗澡的时候,他都已经看过了,要矫情个屁啊!
“原来王爷还没有看够,光看着哪能尽兴呢?”风扶摇摇曳着身子,将来姑『奶』『奶』我一定要将这白眼狼的衣服全部扒下来,拿着鞭子在他身上留痕迹。
白帝城将绶带丢还给了她,缓缓地转过身去,不再看风扶摇。
目光移开之后,神『色』略有松动,之前黑暗之中,他看到的是轮廓,这一回,他真看了个真切,心湖泛起了一圈涟漪。
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说柳如烟的死跟清风楼被烧有关?”
风扶摇搞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脑筋在想什么?
将腰带重新系好,想着这位白眼狼肯定不是男人,要不然看了她的侗体后,怎么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莫非有龙阳之好。
白帝城没有听到风扶摇的回答,一回头,见风扶摇『摸』着下巴打量他的身段,那是什么眼神,“你在怀疑什么?”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如果你喜欢男人呢,那表示我很安全,你要是喜欢女人的话……”
“你长得很安全。”白帝城轻笑道。
偏偏他淡漠的笑容极具杀伤力,透着一股子阴寒劲,让风扶摇冷不丁打了寒颤,便笑道:“那是天下男人太肤浅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本郡主有着凡人无法欣赏的美。”
说这话时,白帝城看到风扶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小小的铜镜,整理了一下一头青丝,即便他见过的女子不多,也从未见过像她这样……这样“非同凡响”的女子。
风扶摇满意地整理了一下仪容,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跟她现代有着相同容貌的脸,心情便会得到一股宁静,笑道:
“王爷,你来找我是为了案子?那么你肯定是看了我写给陆捕头的信了?”
白帝城没有否认,看着风扶摇将镜子放了下来,又拿出了梳子开始梳理头发。
嫩白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愈发将她的长发衬托的乌黑亮丽,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它独特的妖冶之『色』。
风扶摇赤脚走到了梳妆椅前,长裙逶迤拖地,红裙之下,她的步伐轻盈,将莲足衬托的更加白璧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