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尖叫,让这边忙着找替罪羔羊的花夫人回头一看,一看不了得了。
花若惜的脖子被风扶摇的红鞭缠住,不是说风扶摇的红鞭子毁掉吗?什么时候她又有了武器呢?
花夫人惊慌地走上前去。
风扶摇岂会容她随意前来,悠然说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力道大一点,大姨娘,我们来打个赌,看是你步伐比较快,还是若惜妹妹先驾鹤西去的快呢?”
花夫人心魂一震,“大胆!大胆!大胆!若惜是世子妃,你敢以下犯上!”
风扶摇笑道:“对一个将死之人,世子妃的身份对我来说有何威胁?无论是不是世子妃都是要死的,不是吗?”
“你!你死到临头了,还想要挣扎,快放了我的女儿,要不然我现在就派人点火!”
风扶摇都懒得搭理这位关心则『乱』的花夫人了,心神一慌后,压根不能触碰事情的本质,只知道说些没用的废话。
几次胡言『乱』语之后,花夫人知道自己所言根本无法动摇风扶摇,道:“你想要怎么样?”
风扶摇笑道:“我想要怎么样呢?想法很简单,大姨娘,若惜妹妹,我们之间虽然有很多很多的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我们对彼此有共同的想法。你们想要我死,那我的想法是什么呢?”
花夫人一想心更惊,今日过后,只有一方能够活下来罢了,“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将二小姐从妖言『惑』众的鬼怪中救出来!”
家丁们面面相觑,再在花夫人的一声呵斥之下,松开对付二姨娘与花若嫣,一群人涌向柴房,有人直接打开柴房的房门,仗着人多想要将风扶摇给制服!
二姨娘与花若嫣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此时不撤,更待何时呢?
花若嫣再望了一眼柴房,二姨娘出主意道:“别傻了,快去通知侯爷啊!你我两人哪里能够救郡主。”
时间紧迫,必须抓紧时间,与时间赛跑,希望风郡主吉人自有天相,能够撑住!
风扶摇能安心来柴房呆着,则说明有脱身之法,看到花夫人为了搭救花若惜,将柴房大门代开,再看花若惜快坚持不住,要昏厥过去,风扶摇索『性』一下勒晕她,再撒手。
花若惜无法张狂,身子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
花夫人看到后,赶忙赶到花若惜的身边,抱起花若惜,拍了拍花若惜的脸,声声呼唤道:“若惜,若惜,你怎么……怎么啦?不要吓唬娘啊!”
柴房内,那些家丁拿着棍子进来要将风扶摇制服。
风扶摇闪躲过那些家丁杂『乱』的攻击,堂堂正正地从柴房门口走了出来。
花夫人看那些大汉连一个风扶摇都抓不住,“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擒住风扶摇,要是她在府上作『乱』,我唯你们是问,听到没有?”
风扶摇迈动步伐,看似很慢,但在几眨眼的功夫里,花夫人便看到一双红『色』绣花鞋,抬头一看,心头猛地一怵。
何等快的速度?那个她……仿若鬼魅一般,一下子便串到花夫人的面前。
花夫人吓得魂不附体,“你……你……”
风扶摇『摸』了『摸』手中的长鞭,“局布的不错,老夫人也肯自我牺牲,你的演技堪称完美,要不然我也不会假意被骗,愿意走进这柴房之中。”
“……”花夫人面『色』一白,什么叫做……假意被骗?
“只是你们收尾的手段实在太过欠妥,毫无新意,能被对手猜到你的下一步后,任何对手会坐着等着白白等死吗?”
花夫人紧张道:“你以为自己从柴房中走出来就没事吗?你出来后更说明你做贼心虚,妄想逃跑。”
风扶摇笑的邪恶,“别跟我扯那些后期的事情,知道我想要对你们这对心狠手辣的母女做什么吗?”
一个回合下,风扶摇让那些扰事的家丁停了下来,还有花夫人变得无法动弹。
风扶摇感叹武功中的点『穴』真是一门好用的技术活,虽强硬记下那么多的『穴』道与针灸,说这点『穴』大法没能研究一二。
风扶摇冷冷的看着,花夫人的面『色』越来越白,而花若惜躺在花夫人的怀中昏『迷』不醒,“接下来的这一幕,要是没了妹妹的赏光,岂不显得本郡主后戏寂寞?做戏要有观众才有趣,是吗?”
花夫人愕然,望着风扶摇让影暗卫解开一个家丁的『穴』道。
风扶摇笑道:“大姨娘,你也知道本郡主身骄肉贵,怎么能够做那等粗重的活呢?那样实在不太符合本郡主的高贵身份与气质,所以特意请你的属下代劳了。”
“住手!住手!”花夫人见那家丁在风扶摇的威胁下,走到花夫人与花若惜跟前,站定。
花夫人嗷嗷大叫道:“住手!住手!风扶摇,这一切都是我『逼』若惜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倒!”风扶摇怎么会相信这对白莲花母女的话呢?幕后的策划者是谁,这一点风扶摇来说其实并不是那么的重要,重要的是眼下……
“哗啦”一下,瑟瑟发抖的家丁,将纯油直接桶泼在花若惜的身上,花若惜被油腻腻的油呛得咳嗽起来,不一会儿睁开朦胧的双眼。
花若惜还没有回过神来,第二桶油已泼了过来,将她浇了个狗血淋头,好不狼狈,“谁?是谁那么大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世子妃!”
猛地站起来,『摸』了『摸』脸上的油水,浑身黏糊糊的,再望着前面站着的一人。
花夫人见站起来的花若惜,道:“若惜,若惜,快逃啊!快逃啊!”
风扶摇耳边听到远远的脚步声,眯眼一笑,“妹妹,你醒了吗?”
花若惜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想到她的鞭子缠绕过她的脖子,一种不适在脖上导致她喉咙发痒,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有种恶心反胃的冲动。
花夫人见况焦急道:“若惜,若惜?你怎么啦?你对若惜做了什么?”
风扶摇道:“姨娘,我可没有你们坏心眼,这样粗糙的局就想要在柴房里烧死我?大姨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妹妹肯定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身体不舒服吧。”
花若惜咳得受不了,想要呕吐,“不是,一定一定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风扶摇轻轻一笑,笑得天花『乱』坠,柔声道:“若惜妹妹,那你曾想要对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