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扯开了挡在面前的屏障就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对着金菊的脸就是两个巴掌。
“好你个欺主的东西,竟敢胡说!”风娆气的脸色发青,若不是风扶摇慌忙拦住,只怕会一直打下去。
“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风扶摇拉住暴躁的风娆皱眉。
风娆讽刺的对她看着,嘲讽道:“我不来,便是看你如何懦弱的任人欺负的了?”
风娆的话不中听,风扶摇的心却如同进了暖流,弯唇一笑,却倒是先给风娆赔礼道歉来。
老太太见了风娆本是开心的,却见风扶摇一直拉着风娆,心中顿时不喜。
低下头卿水然那一双乖巧的眸子正莹莹的对她望着,越发的喜欢。
任期华有了风娆的话作为底气,冷笑着对金菊望着。
“你姐姐刚才说的可不是这样,你们两个这般语句不顺,定是有个说谎的。好你个欺上瞒下的丫头!当着老太太的面竟也敢说假话!你们两个商量着吧,到底谁说了谎,谁来受了这个罚!”任期华拍了桌子一下,端起侧位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在两个丫头身上扫着。
金桔诧异的对金菊看着,金菊始终摇着唇不看她,眼睛只对风水月望着,眸子里的眼珠都在颤动,又开口道:“奴婢说的都是事实,春画姐姐见三小姐快要掉下去了,忙着扶住三小姐,这才一起被拖下水的。”
“老太太您听,这丫头说的如此真切,如何是谎?这件事分明与水月没的关系,却是平白受了这番罪!”大夫人住了机会便扑向老太太,使劲的对卿水然眨着眼睛。
风水月听到这终于回了神,一双眼瞬间盈满了泪水,委委屈屈的对老太太撒娇,“祖母。”
卿水然正欲说话,风娆讽刺的话传了来:“你们倒是这样出卖了一个丫头?”
风水月抬起眼恨恨的对风娆望着。
任期华也不在意这些小插曲,挑眉对风水月看着,笑道:“水月这便是同意后说话的丫头了?”
任期华转头对金桔看着,道:“你可听了,你的妹妹他是这样说的,你可认下了欺瞒的罪名?”
金桔一双眼眸通红一片,不可置信的对金菊那张脸看着,最终颤抖了嘴唇,咬唇点头,“奴婢,承认。”
“好!来人,将这个看不清楚人心的丫头给拉了出去,重打十五板子,若是晕了,就拿着冷水浇了罢!”任期华接着开口,冷笑着对金菊望着。
金菊身子一颤,到底没有开口。
金桔毕竟是无辜的,风扶摇皱眉对任期华正要替金桔说话,被任期华给拦了下来,意有所指的开口道:“三丫头勿言,这丫头自己信错了人,又愿意替不该替的人受罚,不值得同情。”
风扶摇依旧觉得任期华做得过火,却是抬头见到金桔对她摇着头,散落的头发好不狼狈。
手里拖着的风娆一直蠢蠢欲动,风扶摇只得死命的拉住她。
今日这些事,风娆掺和的越少越好。
“弟妹你这话是何道理,这丫头自己也认了,难不成还是这个丫头说的假话不成?”大夫人连忙呛声,紧张的望向老夫人,生怕老夫人迷惑了去。
老太太这个时候已然是不耐的,手里轻轻拍着卿水然的后背,没得空搭理他们。
见到这个状况卿水然适时的闭口不言,对大夫人微微一笑,轻轻摇头。
大夫人见状自是知道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心也落了地,嘲讽的对任期华冷笑。
任期华哪里会吃这个亏,眯着眼仔细的想着下策。
老太太呼了口气,敷衍的挥了挥手,懒散道:“既如此水月便先起来吧。”
风水月一脸欢喜的应了起了身,得意的对风扶摇张了张嘴。
风扶摇看出来,风水月那是对她说,你输了。
风扶摇站在一旁,眼睛望向别处,心底微微泛起酸。
直至现在,她的祖母都没有看她一眼,哪怕是她就站在祖母的面前。
唇瓣泛起冷笑,不过也罢,她这个自私自利的祖母是这个状态她早已预料。
毕竟这件事与祖母无干,今日这一场不过是想要堵住她的嘴随意演的一场戏罢了。
若不是之前她透露了风水月曾经嫌弃祖母送与她的大氅这件事惹怒了这小气的老太婆,只怕会比现在更早的了结此事。
“老太太,这可对摇儿不公啊。”任期华剁脚走到老太太的身边,揉着老太太的肩膀。
“都吵吵什么,既然都提到了那个名为春画的丫头,唤她进来就是!”老太太终究被吵的睡不着,猛地一拍桌子呵斥。
风水月吓的缩了脖子,求救的对大夫人看着,大夫人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冷静。
奎阿婆应声退了下去,对几个守着的小厮示意。
不多会,满身臭味的春画便被小厮抬了进来。
“噗通”一声小厮粗鲁的将春画扔在地上,风扶摇对春画看过去,此时的她,身上的布料破烂不堪,头发凌乱的散着,身上湿哒哒的,还发着一股臭味,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半点骄傲的样子。
大夫人风水月任期华略略捂住了鼻,老太太皱眉索性在鼻尖点了几滴香薰油,卿水然往老太太的怀里略微挤了挤,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内室里传来的不屑嫌弃的声音传到春画的耳朵里,风扶摇看着,却是半分不见春画脸色不好的。
“春画你之前是在哪?”任期华皱眉问。
春画耷拉着脑袋对大夫人望着,却见大夫人眯着一双眼警告的对她盯着,低下头不敢言语。
“那丫头我且问你,可是你胆大包天拽着主子落了水!”老太太闻到这臭味更是不愿更久的处理此事,只想着快点了结。
春画抬起头又对风水月看了去,却见风水月眼里的杀意更是明显,身子明显一抖。
又看向风扶摇好好地站在那,眼里闪过恨意,咬着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