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我擦,真是无敌氪金渣男了。看样子肯定是同村的男人,她想了想和刘秀云同龄的青年,只是原主和村里人不是很熟,而她也不和男人一起做重体力活,所以还真是想不出几个。
“你说男人怎么那么坏?”林岚愤愤道。
韩青松:“……他只代表他自己。”
“要是秀云被骗了,得多倒霉啊,那么好的姑娘。这渣男到底是谁?”
韩青松:“渣男?”
林岚立刻警醒:自己有点太生气,同时因为跟韩青松亲近而放松警惕,时不时地就会说点现代词汇惹他怀疑。
“刚才那什么东西,这样的男人,跟豆腐渣、渣滓有啥区别?就是男人中的渣滓,渣男!”她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点赞。
韩青松点点头:“形象。”
……
剥玉米的时候,一般都是男人女人分堆,孩子再一堆,都喜欢找同龄人聊有趣的共同话题。
就算有些男人想撩『骚』,或者有些女人想看男人,也不好明目张胆,只能借着走了走去抱个草啊,捡个玉米啊之类的凑凑近乎,还容易被别人笑话。
但是韩青松根本不考虑这个,来了以后就跟着林岚,而林岚找到麦穗几个。
他们学生都跟着老师的。
韩青平和霍缘见他们过来,招呼一声。
有『妇』女听见,立刻就开始嘀咕,“呀,这两口子比人家新婚小夫妻还黏糊,这都要一起过来呢。”
“你们是没看见,人家还牵着手来的呢。”
“哎呀娘啊,这要是出门人家不知道是夫妻,不得当*屏蔽的关键字*抓起来治个*屏蔽的关键字*罪啊。”
“夫妻更不用这样,多不检点啊,风气不好。”
“可不是怎么的,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董槐花听见,大声道:“都快中了啊,你们也不是没男人,酸溜溜的干嘛。人家也没牵别个男人的手,你们有啥不乐意的。都去牵牵自己男人的手,别在这里酸了啊。”
听『妇』女主任发话,大家都笑起来,“俺们说个笑话,哈哈,不当真。”
董槐花看斜对面刘秀云一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低着头,手里拿着个玉米,一动不动,要变成个石像了。
“秀云,不舒服就回去歇着,也不差这一晚上。”
白天刘秀云请了假,她是知道的,她以为估计是来月经肚子疼或者其他什么。
刘秀云忙说没事,突然胃里一阵翻腾,一阵恶心涌上来,她赶紧站起来跑开,尽量跑远点去吐。
她只注意远离大人们,却不小心靠近了孩子这边。
小孩子耳朵好使,有人就开始学,“呕~~呕~~”
林岚:“……”你们怎么那么多戏。
她对三旺道:“以后不要『乱』吃东西,吃坏肚子就上吐下泻。”
三旺:“秀云姐姐吃坏肚子了吗?”
林岚小声:“你咋知道是秀云姐姐?”
三旺看看老师们,然后趴在林岚耳朵边道:“她经常去找那个知青偷吃好吃的,估计吃坏肚子了呢。”
林岚:“!!!”很多人自认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殊不知瞒不过村里这些小豆丁们,他们简直是绝佳的耳目啊。
谁敢无视孩子,谁就要暴『露』自己的秘密。
她深有感触。
她扭头跟韩青松咬耳朵,“你要不要悄悄给治保主任提个醒?”
治保主任人挺正直的,虽然当着村干部,但是为人公正,作为支书的副手,负责处理了很多村里*屏蔽的关键字*,大家都说他不偏不倚。
林岚对他印象也挺好。
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只怕刘家就要抬不起头来。
而且社员们指指点点说闲话,以刘秀云那『性』格,若是男人不跟她*屏蔽的关键字*,只怕还真会出什么意外。
提前跟治保主任说,让他去跟男方沟通,现在就定亲*屏蔽的关键字*,这事也就压下去。
只是……听刚才的话,她觉得那男人也够渣的。
要是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嫁的,宁愿把孩子打掉……真要是身体不行,那就生下来自己养。
丢人也不要嫁给渣男。
毕竟自己也不怕丢人,也不怕人家指指点点说闲话,反正自己有泼『妇』觉悟。
可刘秀云不一样,刘家在村里也颇有声望,很要面子。
他们跟她的三观不同,处理问题的方式,肯定不同。对于刘秀云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跟那个男人*屏蔽的关键字*。
至于他渣不怕,在山咀村刘家盯着,这么多人看着他,他也渣不起来。
而且就算是渣,以后也可以*屏蔽的关键字*,未婚先孕被有些长舌『妇』骂破鞋,比起*屏蔽的关键字*来说,对刘秀云这种要面子的人家,伤害更大。
毕竟现在还是70年,还有*屏蔽的关键字*罪,甚至还有破鞋罪这种『操』蛋的罪名呢,一旦社员们借题发挥闹起来,只怕批d会是免不了的。
她这样附耳跟韩青松说话,声音低低的,吐气如兰,韩青松一动不敢动,耳朵就跟着了火,但是她吹气的时候又凉丝丝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他很想现在就把她抱回家……
说完,林岚就拍拍韩青松的手臂,“三哥……快去啊。”
三哥~~
原本正经不过的称呼,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韩青松突然觉得非常旖旎酥软,仿佛跟别人叫的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称呼,不是一个意思。
她叫三哥,带着娇软的尾音,像是在撒娇,在勾引他。
他握了握她的手,“好。”起身的时候,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挡住那并不会被人看到的某处。
过了一会儿,韩青松回到林岚身边。
林岚以为他会主动跟自己说呢,结果他坐如钟,啥也不说只剥玉米。
她只得又靠过去,“说了吗?”
韩青松:“你再叫一声。”
“叫什么?”
韩青松:“之前叫的。”
林岚窃笑,小样儿,叫三哥就惦记呢,她拽拽他的衣袖让他附耳,嘴唇凑过去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道:“亲爱的。”
不等说完,她就感觉他的耳朵跟要烧起来一样热乎乎的。
三旺:“娘,你跟爹说啥好玩儿的呢!我也要听!”
林岚:……这倒霉孩子。
韩青平和霍缘也瞅着他们笑。
林岚正『色』道:“我跟你爹商量,最近你是不是不乖,回去要打你一顿呢。”
三旺蹭得站起来,“我比大哥乖多了,我去那边了。”说着蹭一下子,比兔子跑得还快。
韩青松扭头小声跟林岚道:“陈浩然。”
陈浩然?他这是去把渣男给查出来了?这会儿功夫?也忒迅速。
林岚脑子里了一下,“哎呀,那不是三大爷家住的那个?”
陈浩然是x岛那边下来的知青,个子不高,相貌普通,但是嘴巴很甜,能说会道的尤其会哄人。据说以前是在邻县『插』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转到他们村来,一来就惹过事儿。虽然他不承认,不过很多人都认定是他干的。
去年底他转到这里来的时候,有一次负责牵牲口,结果一头驴突然就惊了一样跑起来。
他就去追,也不知道怎么追的,就把驴追到了一处高坡下,把头驴给摔*屏蔽的关键字*。
虽然驴干活儿不多,拉不动大车耕不了地,但是驴拉磨最擅长,也是生产队不可或缺的牲口。
死一头牲口,韩永芳等人别提多难过的。
那个陈浩然却一点都不伤心,反而乐呵呵的,私底下跟别的知青说什么“死的好啊,不死能吃肉吗?”
后来有传言说他在别的地方『插』队,就是这样祸害过牲口,有些社员还被他忽悠一起干,把牲口弄死,然后就可以吃肉。
有些社员被他忽悠的很听他的还为他打掩护,后来没证据也没判刑,但是为了顾全颜面还是通过协调把他给调到这边来。
自从驴*屏蔽的关键字*以后,韩永芳对这事儿很在意,让人不给知青配重要的活儿,就让他们跟着大家一起干,重要的、特别的都不能分给他们。
有防范,陈浩然也就没犯过大错误,偷懒馋偷吃什么的,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错误,毕竟知青都娇生惯养,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基本都有点。
这会儿他又把治保主任家闺女给……林岚觉得如果他不*屏蔽的关键字*,就得打瘸他的腿!
第三条!
“你和治保主任讲了吗?”
韩青松:“他没在家,带人去北边看地瓜呢。”
林岚:“那我跟『妇』女主任讲讲,让她跟秀云娘说说看。”
这种事,不好让太多人知道,但是董槐花是有分寸的,而且是『妇』女主任,到时候要跟陈浩然调节,少不得要她出面。
林岚把董槐花叫到一边,委婉地起了个头,只说在县医院看到刘秀云,还没仔细说呢。
董槐花一拍大腿:“坏了,我知道了,我说她最近不对劲呢,感情儿是……那样啊。”
林岚看她。
董槐花小声道:“林岚,可别告诉别人。”
林岚点头:“谁也没说,这不就告诉你嘛。”
董槐花:“哎呀,真是让你说中了,得进行那个什么普及宣传,否则还得出事呢。这些个知青真是坏事儿,一个个好吃懒作的,又整天不安分,勾搭这个想着那个。”
她赶紧去找刘秀云的娘和刘秀云了。
林岚回去继续剥玉米。
等时间差不多,她就让孩子们赶紧回家睡觉,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她不想克扣他们的睡眠。
晚上天黑,她怕小旺摔了,想抱起来。
韩青松已经一手将他拎起来坐在自己臂弯里,那边三旺瞅见,激动地跳起来,“爹,我,还有我!”
韩青松:“自己走。”
三旺委委屈屈地『摸』『摸』自己脑门的疤痕。
林岚赶紧道:“从小也没抱过,让他抱一回。”
韩青松听林岚如此说,便也大手一探,老鹰抓小鸡一样拎着小旺的肩膀一把将他给提了起来。
“嗷嗷嗷~~太好玩了!”三旺踢蹬着腿,跟自己的同学小伙伴儿们炫耀。
其他孩子立刻也要爹带着玩儿,结果无例外都赚了一巴掌。
等他们一家走干净,有人就受不了,“这才几点啊?有没有八点?”
“八点半快九点了。”
“就他们家睡得早,谁家不得十点才睡?”
这几天秋收,晚上加班有工分,一般社员家为了多赚工分,就会熬会儿夜,多干点活儿。
不过韩永芳为了不让大家熬夜,都是包堆的,按照大家的速度,加两成的数量,定多少工分,让人包过去,剥完就拿分。
这样大家也能手脚麻利地干活儿,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按时间拿工分,容易磨洋工。
董槐花听见有人说酸话就道:“人家来的晚走得早,干的活儿可比你们早到晚走的还多,也不检讨自己!”
其他人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有那些混不吝地就说那两口子早回去干嘛?肯定有事儿,几个人扎堆嗤嗤地笑,彼此意会,甚至有人说要不要去听墙角的。
最终没人敢去,若是被当小偷卸了膀子啥的,得不偿失嘛。
还不如去听那些知青的墙角呢,他们城里人会玩儿,还会说肉麻得话呢。
比如他们就学了个对子“上对下,软对硬,一柱擎天两雪峰,夜半嘤嘤春『潮』舟横。”虽然一开始不懂,但是回家在自己婆娘身上一琢磨,竟然也能一一对应,顿时觉得自己也是半个文化人。
回到家,林岚让孩子们洗脚,不用天天洗澡,但是脚总归要洗的。
二旺不紧不慢,大旺干脆利索,三旺稀里哗啦打仗一样惹得麦穗一个劲地喊他。
等他们上了炕,躺下就开始呼呼呼大睡,林岚再收拾一下自己。
韩青松已经把小旺安置妥当,正斜靠在炕柜上看什么。
林岚披着棉衣趿拉着蒲袜跑过来,“这么黑的看什么呢,仔细眼睛。”
她以为韩青松在看书呢。
韩青松大手一翻,『露』出掌心正研究的东西,分明就是林岚藏在炕柜里的套套。
妈呀!要不说女人会藏男人能翻,什么也瞒不过他。
林岚自觉坦然自若,非常从容,殊不知自己脸颊到脖子已经红了,在灯光里落入韩青松的眼中就跟朵怒放的花儿一样诱人。
她故作镇定地上炕,钻进被窝,“你研究啥呢?”
韩青松:“不是你的吗?”他又很认真地念了一遍:“避孕套。”
林岚:“……不知道啊,哪来的?不是我的。”
韩青松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然后低声地念上面的说明,他声音本来就略低沉浑厚,磁『性』十足,这么放低了声音,胸腔共鸣就更像环绕立体音了。
林岚耳朵都红透了。
韩青松捏着那东西,疑『惑』道:“这……能用?”
林岚将脸埋在他胸口,嘟囔道:“大夫是这样说的。”
“大夫?哪个?”
“县医院的庄大夫啊,『妇』产科主任,最有权威的。”
韩青松大手托起她的脸蛋,“你确定这东西……够大?”
林岚看着近在咫尺的套套,鼻尖都开始冒汗了,你说你那么多事儿干嘛啊,你就用呗。
“那个,大夫说……不想要孩子,就得避孕,不能『乱』吃『药』,那……那就用这个最安全。”她声音越来越小。
多贵呢!
韩青松疑『惑』地看她,“你确定?没有别的办法?”
林岚:“……『妇』女可以、上环,但是……会容易得病,那铁环放在肚子里……时间长了会生锈的,得病。”
韩青松哦了一声,“那不能放。没别的办法?”
林岚:“……没。”
她不能和他说结扎的事儿,就当不知道。
韩青松浓眉微微蹙起,又对着灯光研究了一下,塞给林岚,“你来戴。”
林岚:“!!!”
“我咋戴啊,这是男人用的东西,你看这形状,这……”
“你帮我戴,我不会。”韩青松说得理直气壮,声音却越来越低哑,握在她肩头上的手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变大起来。
林岚已经差不多浑身都要变成熟透的虾子了,我也没戴过啊……
韩青松却一副你要戴你负责戴上的模样,否则就不戴,林岚看他一本正经地耍赖,而她臊得脸滚烫,大脑都当机也没那个精力思考什么,就想着赶紧帮他戴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尺寸不配,反正……
最后两人一起折腾,林岚觉得这么折腾下去估计他都没兴趣了。
谁知道他却折腾得津津有味倍有感觉,丝毫没有因为烦躁而呈现疲软的状态。
终于戴上。
林岚松了口气。
韩青松:“……不舒服。”太紧了,尺寸不对。
林岚:“忍忍就好啦,这样不会*屏蔽的关键字*啊。咱都五个了……”
“十个也养得起。”韩青松声音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勒住了一样。
“可是我……我觉得生孩子好累。你看要是怀上了,你就不能碰我。怀胎十个月,你忍得住吗?”她恨不得直接说三年不能碰,看他怕不怕!
韩青松想了想会疯,不能忍。
“所以啊,要么忍忍,要么一年不碰自己靠手解决,你选一个,嗯?”林岚细指轻轻地挠着他的胸膛。
他捉住她点火的手,亲了亲,动了动又停下,“太紧,勒得透不过气。”
“习惯就好了。”林岚安慰他,心里窃喜,这样每天的运动会不会改成每周呢。
太机智!
过了一会儿,“像穿着雨衣,离你很远。”他的声音更闷,更用力地把她抱紧。
林岚:你真相了啊,这就是它的小雨衣嘛。不过,这东西的确有点太厚,赶上『乳』胶手术手套了呢。
又过了一会儿……林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调整自己跟随节奏。
又过了一会儿……换个姿势……林岚:“……怎么?”这么久……
又过了半天……换了几个姿势……似乎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林岚感觉要疯了,怎么还不结束?
“那个……你……”她问不出口。
他:“……有这东西,天亮也不会好了。”
林岚:………………你是想闹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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