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之却是直接道:“公主殿下若有什么事,还请直接言明。”
薛青戈嘻嘻笑道:“老师大人还真是直接啊哈哈哈哈。”这后面两声还笑的极其尴尬。
阮慕之请薛青戈在位上坐下了,又为她斟了杯茶,自己也坐下了,道:“若公主殿下没什么想问的,那便算了吧。”
“哎哎。”薛青戈连忙出声道:“有有有!怎么没有?我问你,昭国三皇子的娘你知不知道?”
阮慕之淡淡道:“昭国的事,我怎会知晓。”
薛青戈连忙摆摆手,露出一副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表情,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啊?”
阮慕之却仍道:“我不知道公主所说何意。”
“啧!”薛青戈将桌子一拍,十分不满地道:“你跟我装什么傻?!好歹我也撮合了我哥和你呢,人在这世上要知恩图报知道吗?!我问你,你是不是云山阮家的人?”
阮慕之这下方有了些别的表情,不禁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道:“你为何知晓?”
按理来说,应该只有薛怀霄知晓才对,因为他对薛怀霄大致解释了一番,莫非,是上次审理阮清彦时阮清彦说的??
薛青戈道:“好了,你也别多想了,我告诉你吧,确实是阮清彦告诉我的,我对你说了实话,你也得跟我说实话吧?讲真的,你认不认识言星止的娘?”
阮慕之见她知道这个,说不定阮清彦已将许多事都告诉她了,索性也不隐瞒了,点点头道:“是,他的娘,是我阮家之人。”
“好。”薛青戈点头,又将真实情况告诉了他,道:“我梦到他的娘了,可是他的娘不是早就去了吗?为何我会梦到?而且,他的娘要我来找你,说你有可能会告诉我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真的搞不懂了。”
阮慕之抿了抿唇,又定定地看着她,道:“他的娘,我确实见过,但也并不算上认识,说实话,我也不太懂得,为何她会出现在你的梦中,并让你来找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同我们阮家,一定是有关系的。”
“有关系?!”薛青戈不禁疑惑道:“我同你们阮家能有什么关系?!而且,我问你啊,言星止的娘说我是言星止的命定之人,这是什么情况?!”
阮慕之低下头略为思索了一番,又斟酌了斟酌,抬起头来与她道:“看来你确实很是特殊,那我应当是可以同你说的,不过,我同你所说的,你不能告诉别人。”
他话音刚落,薛青戈便连连点头道:“当然了,我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阮慕之沉声问她道:“阮清彦是否告诉了你,我们阮家同其他人有那么一些不同?”
薛青戈点点头,道:“是,我都知道了。”
阮慕之道:“我们阮家的人,无论是谁,人人从小便懂得一种奇妙的秘术,名唤织梦之术,号称是神留下来的遗产,最重要的是,会有一种特殊的存在,往往在十人之中只有一人的概率,这种特殊的存在,更超越常人。”
薛青戈一个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道:“你就说这个特殊的存在特殊在哪里,言星止的娘,就是这种特殊的存在?而且我查过了,言星止的娘姓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