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戈不禁好奇道:“是方才那位祖先的儿子?”
阮意安道:“不,是丈夫,这两位都是阮家的祖先,自他们开始,便懂得织梦之术,他们名义上虽是姐弟,实际上并无一点血缘关系。”
薛青戈不禁心里感叹道:“难怪走在阮家内,压根就没瞧见一个长得平淡无奇的人,果然是因为基因太好。哎等等?!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些不应该是阮家的机密吗??”
想到这里,薛青戈又不禁十分疑惑地看了阮意安一眼,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眼神似的,就在这时,阮意安恰好看向了她,薛青戈登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当即轻微地抖了一抖。
阮意安道:“本来应让你上炷香的,毕竟是阮姑姑的女儿,但是阮姑姑如今已视为背叛阮家,名姓已被驱逐出了族谱,所以。。。。”
他话还未说完,薛青戈已是忍不住,有些不满地开口道:“这也太过分了?我母亲她肯定不是自愿想穿越的啊,你们都没有弄清楚情况就把人的名字从族谱上剔除,也未免有点太过草率了吧!”
阮意安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阮家的规矩向来如今,只要超过未归时间,必定是要逐出族谱,永世不得回阮家的。”
“要我说啊,趁着家主是你,不是什么老古板的情况下,还是改改革吧,不然的话,你们阮家的人天天闷在这山上,迟早要闷出病来,一个二个的想出去又不能出去,岂不是要憋屈死了。”
这还是薛青戈真心给他提的意见,这人束缚久了,本来就是要放松放松的,要不然,人的心理是会扭曲的,对于得不到的东西,只会想方设法地去得到。
阮意安道:“薛姑娘怎知,我不属于那些老古板?”
这问题问得薛青戈一时倒是怔住了,不禁有些怔怔地道:“额。。。。那个,我看家主你这么年轻,应该不会是老古板,对吧?”
阮意安不置可否,当即上前不知摸到了哪里,触动到了什么机关,当即的,这面墙登时便翻转了过来,露出一条暗道来。
薛青戈:“。。。。。”你们阮家副业是专修地道对吧?
两人沿着暗道一路走了进去,并未走多远,便看到前头便是一个分岔路口,薛青戈不禁心道:“唔,还挺有心机的。”
当即薛青戈跟着阮意安便向着左手边走去,不过也走了没很远,却是到了尽头,阮意安也不知在旁边触摸到了什么机关,登时,一道石门便打开了,眼前登时一片明亮。
因为在这暗道里走了好一段路,两旁墙上只不过嵌有夜明珠照明,薛青戈一时适应了这种昏暗的环境,当眼前突然一亮时,不禁下意识便捂住了眼睛,心道:“我靠!狗眼都要被亮瞎了。”
待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光亮,薛青戈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见这是一片平地,一边还有几处小楼,在平地之上,还有好些人在练武。
阮意安直接走上前去,口中道:“走吧。”
薛青戈当即跟了上去,忍不住心道:“妈呀,这是家主藏男人的好地方啊。”
一见阮意安到来,一群人登时停下了动作,颔首致意,却并未称呼。
阮意安站在那里,往旁边走了几步,将薛青戈完全地暴露出来,口中道:“你们的主人来了。”
一群人登时整整齐齐地站成了两排,单膝跪下,抱拳行礼道:“见过主子。”
薛青戈还是头一回被如此对待,当真是有些尴尬,当即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