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仪本来正和言拂雪聊的正欢,先是一怔,转而笑得十分灿烂地回道:“回叔母的话,我今年刚满十九呢。”
“哦。”夏兰笑着点头应下一声,又道:“拂雪这孩子本来玩伴就少,恰好你们一处,不如。。。。”
说到这里,又去看着宣帝,“让念仪留在宫中住上一段时间,二人有个伴也好,而且,你们的嫂子虽辈分比你们高,但年岁比你们还小呢,况她对皇宫也不太熟,你们也可带着她一同。”
说到这里,又去看薛青戈一眼,笑得十分和善,“青戈来了有一小段时间了,也该到处走走才是,日日闷在屋子里,身子都要给闷坏了不是??”
薛青戈突然被点到名,一时心中有点小慌,听夏兰如此说,忍不住扫过那边言拂雪和言念仪一眼,心道:“算了吧算了吧,让我和她们去玩?还不如让我自杀呢!”
心里这样想着,薛青戈面上自然是未有什么表露,只含笑道:“多谢母后惦记,只是,其实我也没闲着,我们阿止肠胃不好,饮食上多有忌讳,我每日里只想着如何照顾他的饮食去了。”
旁边言星止听到她提到“我们阿止”的时候,忍不住偏了偏头看了她一眼。
薛青戈自然浑然不觉,只微笑看着夏兰,夏兰笑道:“我倒不知,原来青戈竟会亲自下厨吗?还真是手巧啊,星止果然是有福气啊。”
薛青戈羞中带怯,又带着些欲语还休的眼神,斜斜看了言星止一眼,含笑道:“是我的福分才对。”
“叔母,这可是您说的。父亲大人,您可听见了?是叔母要我留下的。”言念仪笑的仿若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夏兰含笑着点头道:“是,是我说的。”
安定侯忍不住笑了,道:“弟妹,你也不要太疼念仪了,要是宠坏了可就不好了。”
夏兰笑道:“宠坏了又有什么打紧,念仪身份尊贵,怕什么呢?”
安定侯只但笑不语了。
“念学今年弱冠了吧?可有什么打算吗?”问完了言念仪,夏兰又问起言念学来。
言念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倒不太像专攻武的安定侯的儿子,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学士,只十分礼貌地道:“回叔母的话,实不相瞒,念学想好好习书,参加明年的春闱。”
夏兰笑着点头应道:“也好,若你成绩斐然,到时也能帮到你皇叔啊。”
一旁的安定侯却是忍不住皱了眉,将一杯酒一口给喝尽了。
薛青戈看着倒是看出来了几分头绪,这安定侯本是一个习武之人,又是武将,若不是现世尚算太平,只怕意图是要平复天下的。
但作为他的儿子,做父亲的自然是希望儿子是会和自己一样的。但是很不幸,言念学好文不好武,由此看来,父子二人应当诸多嫌隙。
待终于是吃完了这顿家宴,薛青戈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走了终于可以解放了,不用坐在这里了。
结果,走虽然是走了,但此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宣帝和安定侯走在最前头,接着是夏兰、兰贵妃德妃,再是言念仪言拂雪以及言念学。
本来薛青戈和言星止不是走在最后头的,但薛青戈认为走在最后头容易脱身,因此故意拉着言星止走在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