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戈不禁道:“我听说生孩子特别痛,我有些怕。”
绿鸢道:“这我二人也未曾经历过,不过这生子乃是女子必经之事,公主莫慌。”
薛青戈正站在外头等着,便见一个宫女出了来,走至她面前行礼道:“奴婢禾冬见过三皇子妃,皇后娘娘正在梳洗中,还请三皇子妃至前堂一坐。”
薛青戈点了下头,道:“有劳姐姐。”
当即禾冬带着她去了前堂,又有宫女上了碗茶来,禾冬笑道:“三皇子妃稍等片刻,皇后娘娘即刻便出来。”
薛青戈点了下头,禾冬便退下了,薛青戈只坐在那里,将那茶盖揭开,见着是普洱茶。
茶这东西她虽然不是很懂,但普洱茶,倒是她唯一识得的茶,不过她倒是不怎么爱喝,因此只放着未喝。
坐了约莫有七八分钟,薛青戈都觉得无聊极了,怎么还未好,便只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突然的,便听得外头有声音道,“见过芸贵人。”
薛青戈不禁一怔,那芸贵人已是进了来,好像这芸贵人每日里穿得都是这般素净,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情不自禁地便让人心生好感。
薛青戈忙起了身,对着她福了一福,芸贵人也对着她点了下头,以示礼貌。
芸贵人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了,薛青戈也坐了回去,心里却觉得十分地尴尬,她们俩连话也没怎么说过,现下两个人待在这,哦也不算两个,还有两个站在后头的宫女。
薛青戈正想着该如此开口打破这有些尴尬的局面,芸贵人已是含笑开了口道:“你今日倒早。”
薛青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芸贵人不也挺早,从前好像每每瞧见芸贵人,芸贵人都是和庆贵人在一处的,今日怎么??”
芸贵人微微一笑,道:“敏敏昨日里承了圣宠,因此便未一处。”
见她脸色倒是并未有什么异常。
薛青戈“哦”了一声,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由心道:“看她这样子好像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自己的好姐妹侍了寝,想必玩得再好的心里头应该也会有点过不去吧。”
就在这时,恰好又听得外头有声音道:“见过德妃娘娘。”
薛青戈不禁心道:“唔,来得第二个倒是她。”
转眼间,那德妃已是进了来,她的打扮常常介于二者之间,不如兰贵妃那样华丽,也不如贤妃那般素雅到了极致。
芸贵人当即站起来福了一福,薛青戈只站起来十分敷衍地福了一福便坐下了,心里头还想着昨天去见竟然未见她,难免有点生气,但这毕竟是在皇后宫中,自然这基本的记忆还是要守一守。
德妃在位上坐下了,看见薛青戈,不禁道:“三皇子妃今日怎得来了,倒是新奇。”
薛青戈笑道:“我原应每日都来给母后请安的,奈何前一段时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不能来。”
德妃轻轻一笑,正要说话,皇后刚好出了来,笑道:“大清早的,都在这里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