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悠歌抓住他话里的关键词。

“只有靠近我才能下咒？可我那天和姬芙没有什么接触啊。”

“那九连环可不只是让你解开那么简单。”

“其他人也接触过九连环啊，你不也看过吗？”落悠歌又问。

“咒术本就扑朔迷离，谁也说不准。你没有内力，别人对你下咒你也无法察觉。”

落悠歌不语，忽然想起那天她和苏清影在画舫上的争执，她眸光微闪。

如今回想起来，苏清影那天是不是有些过分反常了些？

平日温婉大方，那天却如此刁蛮狠毒。

会不会就是想掩饰一些什么？让她转移注意力？

落悠歌摇了摇头，罢了，与其相信问题出在苏清影身上，还不如认为是九连环的缘故。

“小丫头，只要是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屠弥突然很认真，很认真。

落悠歌闻言侧头看他。

屠弥面上又恢复了那种玩笑的样子，玉质盖华的脸上挂着风流无比的笑容。

风华绝代，这是对屠弥最好的评价。

落悠歌移开目光，一直看着屠弥容易被美色所惑。

“我们以前……是什么样的关系？”

落悠歌看着他的眼睛，她很想知道她和屠弥有着怎样的过去。如今自己没有丝毫记忆，屠弥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无端愧疚。

屠弥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宛如清澈的泉水，流转了无数华光。

只是，那样美好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黯淡。

“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关系，可能，仅仅是陌生人吧。”

落悠歌闻言眉毛一挑，八卦之心顿起，“咦？这样吗？难道你以前单恋我？”

屠弥一怔，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这样，你又如何？”

落悠歌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也没想到屠弥真会这样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