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又怎么了!要不是墨澈,你现在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今我一定要得到你!”
墨延着,又不顾一切地扑过来,落悠歌眸光一厉,嘴角漫起一丝冷笑,瞬间十根银针全部扎在墨延的脖子上!
“啊!”墨延厉声喊道,捂着脖子,摸出一手黑血。
落悠歌抓住这个机会,立马将回生锁抢回来,劈头盖脸地冲墨延甩下!
“落悠歌,你这个贱人!”
墨延惨叫一声,顿时又捂着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他震怒地看着落悠歌,浑身上下紧绷,一点也不敢运气,那些银针,都是有毒的,稍微一动他命就不保了!
打完了墨延,落悠歌从容不迫地收回了回生锁。
看着惨叫不已的墨延,落悠歌又皱了皱眉头,银针本就是剧毒,而且她刚刚那一下打的着实是有些重,万一墨延撑不住,挂了怎么办?
要是墨延挂了,她来到承露殿的消息又人尽皆知,到时候岂不是一样逃不了?
正想着,承露殿的大门忽然轰然一声倒塌!
墨澈脸色阴鸷地迈步进来,浑身上下的冰寒凛冽更胜以往,脸上都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滔戾气!他身后,除了墨白夜,再无其他人。
墨澈匆匆扫了一眼,待看到完好无损的落悠歌时,本有些慌乱的脸色化为了一抹安定。
墨澈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墨延,对墨白夜道:“白夜,叫卢太医过来。”
墨白夜点零头,立马出去。墨澈几步迈进来,空气中的味道不同寻常。他看了一眼被落悠歌踢翻的熏香,眸光一瞬间变得无比阴森。
即便落悠歌不,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落悠歌看着墨澈,有些疑惑,他不是在南林镇吗?怎么突然赶过来了?
墨澈从南林镇匆匆回到澈王府,槿嬷嬷却落悠歌被召进了宫里。他连衣服也未换,匆匆进宫,不顾阻拦地来到馝妃宫里。
等到了承露殿,殿下却无一个宫女太监在守候,墨澈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以落悠歌的身手,打死一个墨延都绰绰有余。可是墨延手段卑鄙,被他骗过的良家妇女百人有余。要是落悠歌真中了陷阱受了欺负,他杀了墨延的心都樱
幸好,落悠歌安然无恙。
“老四,你……这个女人伤了我,你快点把她押走!”墨延头顶上流的血越来越多,脖子上扎了十根有毒的银针,已经是一片黑紫,伤口越来越疼,墨延却一动也不敢动!
“愚不可及。”墨澈倏然蹲下身,冷冷对墨延道。
落悠歌站在一旁,心有余悸地问:“他会不会死?”
毕竟自己刚才是真怒了,回生锁二话不朝他头顶砸下,虽自己吸入了很多熏香,没太大力气,可是落悠歌还是有些担心。
要是用她平日的力道,这样砸下去墨延怕是当场脑袋开花不可!
墨澈站起身打量了一眼落悠歌,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她身上没什么大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他欺负到你了吗?”
落悠歌摇了摇头,此时已经倒在地上的墨延却看不下去了,他已经伤成这样,这两人居然还在他面前卿卿我我!
墨延怒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
墨澈回头,冷冷道:“等你还有命再吧。”
他淡淡扫了一眼墨延的狼狈样,倏然手腕一动,落悠歌手中的回生锁便被他引去,狠狠打在墨延的腹部!
墨延惊动地地惨叫了一声,冷汗顺着额头而下,只见他腹部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顺着发红的外袍往下流,回钩扯起他腹部的皮肉,几乎绞烂!
“连我的女人都敢动,墨延,你活腻了是不是?”
“墨澈……”
墨澈又挥回生锁,连续猛击墨延的腹部,墨延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剑
没过多久,墨延便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落悠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就墨澈的力度,墨延最起码得有三个月不能使用内功,就算三个月后痊愈,也差不多废了。
墨澈再不理会晕过去的墨延,收了回生锁,转头看着落悠歌,顿时怒了:“落悠歌你有没有脑子,宫里的人叫你进宫你就来吗?”
落悠歌都懵了,摊了摊手看着墨澈:“若是皇帝下旨让我来呢?”
“就算王老子让你来,没我的允许,也不行!”墨澈道。
卢太医和墨白夜已经进来,将墨延抬了出去。
落悠歌不安问:“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死不了。他没伤着要害,不过最好是废了。”
落悠歌又问:“皇上和馝妃万一追究此事怎么办?”
墨白夜站在一旁,同样也很担心。毕竟老皇帝心底里还是很向着墨延的,就算墨延会放过落悠歌,老皇帝也不会!
“塌了本王也顶着,墨延既然有胆子敢触本王的逆鳞,就应当付出代价!”墨澈道。
落悠歌安了安心。可她知道此事没那么容易结束。墨澈和老皇帝接下来必定是会有一番争执的。
“头还晕吗?”墨澈又问,那熏香很伤人。
落悠歌摇摇头,墨澈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墨澈……”落悠歌惊呼一声。
“你放我下来!”
“本王这么贴心,王妃怎么一点都不领情?”墨澈似笑非笑。
“你贴个屁的心,你快放我下来!”落悠歌挣扎,这宫里到处都是人,要真让墨澈这么抱着走一路,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然而,墨澈又怎会听她的?
一路,墨澈就这样横抱着落悠歌走出承露殿,又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宫。
宫女太监们即便惊讶可也不敢多看,一个个都惊慌低头行礼。
然而,传言却是早已传遍了宫郑
传言,澈王爷爱妻,疼妻行走伤脚,必定要时时抱着,不肯撒手。
传言又,澈王爷怕妻,澈王妃性情如虎,蛮横无比,娇纵不堪,非要澈王爷抱着才肯出宫。
这一夜,当真是无法平静。
如同落悠歌所料想的一般,老皇帝和馝妃那边早已炸开了锅。
当晚,召落悠歌入宫的圣旨屡次传到澈王府,可都被墨澈给挡了回去。
翌日一早,墨澈进宫。
老皇帝怒火冲冲,冲着墨澈怒吼:“孽子!事到如今你还要保落悠歌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老二现在还躺着昏迷不醒!”
墨澈嘲讽一笑,淡淡道:“与其这么愤怒,还不如多教教你的儿子,少做一些下流的事。”
老皇帝自然也很清楚,墨延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才让墨澈这么生气,老二不仅不成器,做事也没什么分寸。
这回撞到墨澈的枪口上,也活该他受了那么多罪!可是老皇帝偏偏就咽不下这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老二也算是他的儿子,如今因为这样的事情伤重如此,哪里的过去?
墨澈淡淡道:“你最好别对落悠歌怎么样。这个女人,我保了,谁动我杀谁。”
“放肆!老二好歹是你哥哥,可你却帮着一个外人!”老皇帝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