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根本不是我的人,不是我做的,一定是落悠歌冤枉我!是她要害我!”楚存安大喊道。
落悠歌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存安公主,云阁尊主还没什么,你这么激动作甚?既然公主地上的那个人不是你的侍卫,那么公主的贴身侍卫千面哪里去了呢?”风云生道。
楚存安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一时想不出话语来反驳。
是啊,该怎么解释千面的事情呢?
她哪里会想得到千面此事败露,将命也搭上了呢!
不仅如此,还没有毁尸灭迹,那具尸体就在那里,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样,楚存安盯了半晌,心悸不已,眼前仿佛都是千面死之前憎恶地看着她的那一眼,她心下一凉,移开了眼睛。
风云生嘴角轻蔑地笑了笑,“既然存安公主口口声声地上的人不是千面,那么你现在何不将千面传唤出来,本少爷记得,你似乎是和他一起来北幽宫的。”
“这……我父皇临时有事,将千面召回了西楚,千面虽陪了我几日,可我父皇传召,他便立即回去了!”
“哦?”风云生道:“既然如此,查一查北幽宫的出入记录,本少爷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出了北幽宫回了西楚。”
风云生话落,便有侍卫准备前去调查。
“不可!”楚存安大惊,拦道:“事情紧急,千面拿了我的令牌,夜色未亮便出了北幽宫,三更半夜的,门口守卫哪里记得清楚呢?万一搞错了怎么办。”
“存安公主多虑了,北幽宫出入严查,断断不会出现公主所的情况。”风云生沉声吩咐:“去查。”
楚存安急得面色发白,却又强撑着道:“好,那三少便去查吧,总归千面着实拿了我的令牌离开,那我们便等着最后结果吧。”
他们一行人走水路走了两日,如今回去查了再过来禀报,来回需要四日,起码这四日之间,她还是安全的。
这时候,南宫玦忽然接近霖上那具腐烂的死尸,他一手握剑,轻而易举便挑开了死尸的外裳,露出肉瘤斑斑的背部,空气中,一阵挥之不去的腐朽气息。
在众人都在猜测南宫玦究竟想要干什么的时候,楚存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下微紧,大声道:“少祭司接近那死尸,也不怕染上了毒?还是,你和云阁尊主一样,也日日服用血莲子呢?”
南宫玦听若未闻。
他面色清寒,自顾自举剑在死尸的背部查看,须臾,他找准了死尸背部脊柱的中心位置,忽然一剑划下,转眼间,皮肉分离,暗红色的血液汩汩横流。
在那血液都快要流尽的时候,死尸的背部忽然露出了一个图案,而这时候,众饶目光也由疑惑慢慢变成了凝重。
那露出的图案,赫然是一个古文“楚”字!
南宫玦扔了剑,道:“据我所知,西楚皇室侍卫每人身上皆有特殊标志,这种标志从幼时起便刻在他们的肉体之上,颜色深入到皮肉之下,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划破一层皮,标志便自然显露出来。西楚公主以为死尸面目全非便死无对证,殊不知,证据就在眼前。”
铁证如山,此人是西楚侍卫无疑!
楚存安险些站不稳,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半晌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道:“就算他是千面又如何?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千面那晚上的确是走了,可是他走了之后去干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行刺云阁尊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