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紫色的衣衫，与落悠歌身上的别无二致。

精明如墨澈，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楚楚猛地一颤，不经意看了一眼旁边神态自若的落悠歌，她身上的衣服是和落悠歌身上那套相似不假，可是人有相似，衣装更是常见。

难道紫色的衣服就只能让落悠歌穿了吗？

楚楚在墨澈的目光之下心虚开口，“王……王爷，楚楚自小就喜欢穿这种款式的紫色衣衫，你忘了吗？难不成楚楚穿自己喜欢的衣物，还有不妥之处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王爷恐怕记性不好，当年楚楚第一次见王爷，就是穿了这样的衣服呀。”

“是吗？”

墨澈没看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巨大的压力让楚楚身后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她不敢抬头，顶着压力道，“王爷，当，当然是了。”

墨澈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眸光之中的杀意丝毫不加掩饰。

楚楚只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几乎要窒息，像是浑身都被刀子割了一遍，牙齿发抖道，“王爷，难不成您是为了澈王妃才不许我打扮成这般模样吗？可是……你当年分明很喜欢楚楚这个样子，楚楚也一直不曾改变过自己的风格，今日一见澈王妃和我有些相象，楚楚也是震惊了一下的。

王爷难道就要为了这个原因责怪我吗？大不了楚楚往后不再如此打扮就是了……”

合着照楚楚这么说，还成了落悠歌学她不成吗？

落悠歌眸光如刃，寒凉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楚楚。

字字句句不着痕迹地暗指她是替身，这个所谓的楚楚倒是高明。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说过东施效颦这个词语？

落悠歌冷冷笑了声，看着她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自导自演。

“够了。”墨澈似乎并不是很想继续听楚楚继续说下去。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声音比之刚才还冷了三分，忽然道：“馝妃派了你来，倒是花了大心思。”

随之他站起身来，淡漠地抻了抻袖子，不再看地上的楚楚一眼。

楚楚顿时神情呆滞，眼底划过无数的仓皇之色，又倏然破碎成了数不清的惊怖。

“不是的！不是……王爷，楚楚是清清白白的，绝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至于王爷说的馝妃，楚楚不认识……

王爷，楚楚求你了，你若是顾忌着澈王妃不想认我，我也不会计较的！我只求王爷不要如此不留情面地对我，好吗？

不管怎么样，楚楚和王爷的当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替！王爷你说对吗？”

见墨澈始终无动于衷，楚楚身子又转向了一旁的落悠歌，慌忙爬到了落悠歌脚边，通红的眼眶里泪水盈盈，又咬着唇不肯坠落，这副样子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落悠歌欺负了她。

落悠歌怔了一下，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不要脸地缠着她，随即冷声道，“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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