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战守边境,兢兢业业,何以在你们眼里就是玩弄权术之人,太后深居后宫,不问世事,何以在你们眼里就是鱼肉乡民之人,皇上呕心沥血,一心为民,何以在你们心里就是昏庸无能之人,还有这两位皇子,一个天真无邪,一个温润如玉,何以在你们心里就是仗势欺人之辈?”
她说得痛心疾首,楚驰和楚扬听得眉心,突突直跳。
楚扬,“……”天真无邪,说的不是他吧?
楚驰,“……”温润如玉,不是讽刺他的吧?
这么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那几个人吓得脸色如死灰般的绝望。
一人哆嗦着反驳,“你你别胡说,我们没有这么想。”
“我们说的是你,与他们无关,你别给我乱扣罪名,我们不认。”
“对,不认,你这个小贱人,长得漂漂亮亮的,却心如毒蝎,你会不得好死的。”
主子又被骂,乙鹤拔剑,挥出去,血染大地,伴随一截鲜红的舌头。
心思单纯的人,看了差点没晕过去。
看了现场,有人直接吐了。
未来墨王妃的手下,也很可怕。
云酒一点也不介意乙鹤的出手。
她眼底泛着冷意,轻嗤了一声,声音极淡,“与他们无关?那本县主又是如何狗仗人势的呢?现在看看你们狡辩的嘴脸,真是丑得不堪入目,心也跟粪坑里的蛆虫似的,怕是见不得美好,才想着报复本县主吧?毕竟嫉妒使人扭曲。”
“你……”他们都被骂得词穷了。
一个男子从人群后方,终于挤出一个脑袋,“云小姐,现在说的是你害人的案子,不要如此有辱斯文。”
云酒循声扫了男子一眼,长得斯文俊秀,衣着不凡,看样子应是那个世家的无脑纨绔。
“我的店铺现在变成这样,难道跟案子无关?”
那男子很想狡辩‘无关’,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睁眼说瞎话。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农女长得再漂亮又如何,以色侍人的玩物,又能得宠多久。
果然如同瑛瑛说的这样,牙尖嘴利。
不等这人想出对策,沈凌然带着楚九殒的一帮烂桃花,一副大义凛然似的,共同来讨伐她。
“那也是你有错在先,不能把错全推给他们。”
“云酒,你今天必须给他们,还有我们这些曾经买过桃花膏的人一个交代,还要赔偿所有买过桃花膏的人的损失。”
以前看着光鲜亮丽的贵女,现在这副落井下石、颠倒是非黑白的嘴脸,真是恶心坏了楚扬,还好他从来都看不上这些贵女。
楚扬刚准备开口,又被楚驰抢先一步,“孟媚,你们还能再恶心点吗?桃花膏可是早就售卖的,先前也不见你们说不好用的。”
“我是近期才用。”被点名,孟媚没有半点心虚,反正集体排斥云酒。
这些贵女们都有一个心思:西凤城可不是墨城,容不得她崭露头角。
楚驰黑脸,“胡说,本殿从一年前就开始卖桃花膏,你当时就从本殿手里买走了五十瓶,你最好想好了说话,否则本殿断了你的桃花膏。”
孟媚犹豫起来,桃花膏的效果显着好用,它就跟日常饭食一样,她离不开。
楚驰要给她断了的话,那是她的灾难。
但是她很疑惑,“你你为啥要帮她啊?她仿制你的桃花膏,疯狂敛财,如此卑鄙无耻,你要放过她?”
“本殿的货源都是跟安和县主拿的,她的东西若是害人的,那你们的脸早都该烂了。”楚驰道。
其实,楚驰自从得知一枝独秀是云酒的,就无比后悔没有和她深交下去,没有多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