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冉还没准备好，呆望着桌面上摆放的毛笔和砚台，“等等导演，灯谜的题目要我们自己写吗？”

蒋文导演一开始没想过这个问题，“你也可以找个会写毛笔字的人替代。”

本来就是节目效果。

现在会写毛笔字的女演员几乎为零，一般都是找书法老师替写，然后加上后期特效。

安晓冉听后，用麻烦的眼神暼了言棠一眼，“导演，我不用，你问问言棠需不需要书法老师。”

还好她没进娱乐圈之前，学过两年毛笔字，虽然不是很好看，好歹也拿得出手。

像言棠这种替身出身的演员，肯定没有接触过毛笔。

恐怕连文房四宝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蒋文导演担忧的看了言棠几眼，“言棠，一会你随便露个手指就行，不用露毛笔字。”

言棠许久没有碰毛笔了，技法上有些生疏。

“导演，你不用担心我。”

安晓冉穿着嫩黄色的汉服，嘲笑的挤眉弄眼。

“不会就是不会，我们又不会笑话你，逞什么能啊，小心到最后打脸，耽误了拍摄进度，你可负不了责。”

她可不信言棠会写毛笔字。

恐怕某人是因为怕丢脸，才嘴硬说她自己会写毛笔字，实际上连毛笔怎么拿都不知道。

蒋文导演也觉得言棠可能没接触过书法，不过这不丢人，很多娱乐圈里的女演员都不会。

怀疑的目光看着言棠。

“言棠，你真的可以吗？”

言棠：“导演，我可以。”

她是真的学过毛笔字，还当过两年的书法老师。

安晓冉内地里嗤笑了一声。

上次她在综艺节目被言棠挤下台的事，她还没跟她算账。

正好今天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蒋文导演担忧的观察了言棠几眼，才再一次按下拍摄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