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是，这一次她比上一次还狠，竟是想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法子来抛弃他。

可就算如此，他却还是舍不得……

“你有办法救她，对吧？”比德尔开口，看着顾萌萌道。

虽然是疑问，但却无比笃定。

即然顾萌萌早就猜到了一切，那么非逼他说出克厄来就只有一个理由：她能救娜塔莉，但是有他需要付出的代价。而交代克厄的事情，就是逼他摆出自己的诚意而已。

“不管任何条件，任何代价，只要能救娜塔莉，我都答应你。”

“包括让她离开你？”顾萌萌漫不经心的问着。

比德尔的双拳紧紧的攥着，几乎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一般的力道，咬着牙，一双眼睛就想是被利刃刺入一般的腥红，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出一句话来：“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起来，我愿意放她离开。”

顾萌萌轻笑，却摇了摇头，道：“我虽然厌恶你，但折磨人却不是我的兴趣和特长。我会救娜塔莉，也不会让你们分开，但你要清楚一件事，我这么做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个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人了。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可能会再恨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