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惊呼,再看白龙,已默默颔首。
不过白龙没再理我,而是朝着已经加入厮杀、并且杀红了眼的猴儿哥望去,喊道:“猴子,抓几个活口过来!”
“明白!”
猴儿哥应话的同时。已经一个飞扑将一名身穿黑袍的巫鬼教教众按倒在地,没等那巫鬼教教众反抗,已经先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被无支祁扇耳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别看猴儿哥个头儿不大,那力气可是来源于上古大妖怪-山海第一妖,俩耳光甩下来那小子已经头晕眼花丧失了还手的能力,不过,估计这猴儿哥都留着手呢,如果是使足了力气,估计一个耳光扇下去。那巫鬼教教众的脑袋已经在地上乱滚了。
俩嘴巴扇晕了那巫鬼教教众之后,猴儿哥没再恋战,在几只恶鬼的保护下就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肩膀上还扛着刚刚被扇得昏天暗地的巫鬼教教众。
趁着身边有不少恶鬼保护,白龙我们赶紧让猴儿哥把那巫鬼教教众扔到了墙角,被猴儿哥一摔,那小子竟然又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个举动就是挣扎,可猴儿哥哪儿会跟他客气,一看那教众不听话,一爪子就插进了他的肩膀里,那教众疼得一声惨叫,这一下想跑都跑不了了。余帅斤亡。
而再看猴儿哥,插进那巫鬼教教众肩膀里的爪子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一边晃动着手指深挖那教众的血肉,一边恶狠狠地问道:“说,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银……银川基地……”
那教众显然是被猴儿哥吓唬住了,一见我们这是要逼问。哪儿敢含糊,没等我们再问呢,已经又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是,是杨死教主带我们来的……”
“杨死?你说杨死也在?”
听到这话,白龙我俩又愣了一下,就听猴儿哥又问:“可你们为什么要袭击天鲜楼?”
“天鲜楼的人冒,冒充巫鬼教教徒一直在暗中和我们作对……教主他,教主他这才忍无可忍,决定将整个天鲜楼彻底清洗掉……”
“冒充?这么说。那‘鬼厨娘’张雅一直都是在骗咱们?他们根本就不是巫鬼教的人?”
我暗自嘀咕了起来,而话刚说完,只听白龙紧皱眉头沉思道:“不对,如果天鲜楼跟巫鬼教没有关系的话,为什么要一直冒充着巫鬼教的名号?巫鬼教为整个驱魔界不容,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再说了,如果说天鲜楼跟巫鬼教没有关系,为什么天鲜楼的牢房里会使用巫鬼教的咒文来困住囚犯?”
白龙问话一出,我也愣了住,于是又朝着那被猴儿哥制住的巫鬼教教众望了过去,一瞪眼问道:“你说是杨死带你们来的,那他在哪里?”
“我们……我们刚刚用炸药炸开了天鲜楼的大门口,却遭到了天鲜楼人员的拼死反击,杨死教主以及三灾使者都被困在了门口附近。只有我们一小部分人在教中僵尸的掩护下先杀了进来……”
“门口……杨死在门口……”
听那教众话一出口,白龙脸色瞬间大变,狠狠瞪了一下眼之后,站起来就要往门口的方向冲,我赶紧拉住了他,免得他又因为自己的‘杀父之仇’而冲动,做出什么无法回头的事情来。
暂时稳住白龙之后我又问那巫鬼教教众还知道些什么,不过,再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毕竟他也只是个小小的兵卒而已,再加上杨死平时做事就心思缜密,自然不会让个手下的小兵知道太多详细的情况。
见那巫鬼教教众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猴儿哥也没含糊,一爪子就抓断了他的喉咙,这倒不是猴儿哥残忍,只因为这些巫鬼教教众作恶多端天理不容,对他们仁慈岂不是给自己留下祸患?
猴儿哥处死那巫鬼教教众时,我站起来朝着厨房四处一扫量,战局似乎已经快要收尾了,天鲜楼以及巫鬼教的人马之前就两败俱伤,再加上大成哥手下百鬼的突然袭击,哪儿能扛得住。而大成哥的手下也已经骑着形形色色的摩托车冲出了厨房,开始到四处走廊之中打砸抢烧去了,整个天鲜楼内一时间更是热闹非凡……
“白龙,我知道你和杨死的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但你千万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