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带着怒气，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胭脂色，薄薄的粉色如同浅纱蒙在她脸上，说不出的韵味。

傅易莫名的不气了，拿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撩起眼皮，“谁跟你说我们离婚了？”

什么意思？

姜暖本能皱起眉头，“我出国之前在你留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你没看到？”

应该是没看到吧，不然他巴不得跟自己没关系。

她顿了顿，随意说，“没看到没事，你再给我一份，我们重新签，我什么都不要，只离婚。”

傅易刚刚变好点的心情因为她的话重新掉进了谷底，“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五年了，她确实变了很多，从昨天她在女厕所好几次让自己哑然能看出来，她以前在自己身边乖的跟猫似的全是装的，昨天那个她才是真的她。

说来好笑，他们结婚这么多年，直到昨天他才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她的样子。

明媚，张扬，对挑衅自己的人反击的痛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让人眼前一亮！

但她把这份洒脱用在了和自己离婚上，傅易忽然又不爽了。

“离婚不是你跟我提的，我同意了，你又怪我要跟你离婚，我想不想跟你离婚有用吗？五年前我不想，你不也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字等着我，我现在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一副我放手放的太痛快的样子，傅先生，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才满意，要不我给你哭一场，我们再去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