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还真是不急,世上像王妃这样好伺候的主子,可不多见了什么端茶送水也不过是多走几步路而已,王妃甚至连晚上也从来不折腾人,让人起夜送东西的,咱们还照样能够拿着比其它人家的婢女更多的工钱,叫我们怎么舍得离开呢,只等到王妃什么时候与王爷生了一个小王爷之后,到时候我们几个也正年纪大了,到时再想也不迟,现在王妃还是想着怎么样笼络王爷的心吧,奴婢们也一定会尽量为王妃出谋划策的。”
“你这家伙,”刚刚还庆幸大宝没有提到什么早生贵子的话,现在山雀就冒了一句出来,叫颜芷发的恼羞成怒,也幸好有了山雀的插嘴,才让大宝二宝他们那边的气氛缓和了许多,看到颜芷羞恼的红了一张脸,还要想着来捏山雀的脸蛋儿,他们两个丫头也赶紧着在旁边帮衬着,屋子里面一团和气的热闹。
而宇文淮的王府里面,看起来是挺喜气洋洋的一片祥和,但至于皇宫里头本来就是常年累月的规矩森严,今天更加是低气压的,让人心里面觉得有点隔应的慌。
今天早上皇帝提起的那一件事,云州地界那么多的黄金被土匪给带走,皇帝虽然表面上没有怪罪宰相的意思,可终究心里面要真的一点都不介意,那还是不太可能的。
朱重山对于皇帝也着实是一片忠诚,察觉到皇帝因为黄金被劫走的事情心里面定然是不痛快,换作其他人肯定早想跟能够躲得了一时是一时等皇帝自己气消了之后再说,可是宰相却不能如此连忙等着早朝结束了之后都没敢。回去休整一番就着急忙慌的向皇帝提出了求剑来到皇帝的书房里面,请罪找骂。
说来皇帝虽然也看重宰相朱重山,但还没有到了那种过分依赖的地步,即使当时在早朝的时候外人面前,皇帝怎么着也得要给宰相几分面子的,可是现在是私下里在书房里头说话,皇帝就用不着如此的收敛了,再看到朱重山如此的诚恳,皇帝心里头虽说气愤什么的已经缓和了不少,但是这表面上和语气里面听起来,还是让人觉得他十分耿耿于怀。
皇帝背着一只手,在上书房的桌子前面轻轻地踱步了两下,宰相就垂着两只手,弓着背站在皇帝的面前,见到皇帝,因为那件事情气得连折子都不想改了,朱重山愈发的感觉自己好像如坐针毡,更是懊恼自己太对不起皇帝的一片重用,在这个关头闹初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出来,心里面无比自责。
“朱爱卿啊,这倒也不是朕有意想要怪罪于你,只是你这次做的事情主要是是有一些不讲究的,那云州刺史应该是你的人没错吧,这次负责押送黄金的人,听说也是你推荐来的再用这些人的时候,朕虽然知道你是一片忠心,可是衷心也不能当饭吃,你总得要让他们拿出些真材实料出来才行,”
皇帝摇摇头,“现在这么多的黄金,在云州界被人给劫走,消息早已传遍了天下,你知道朕为什么偏偏到今日才说吗,主要就是想要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当时的情况给调查清楚,可偏偏云洲那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就算是朕想要给你这个面子,恐怕也不好收场了。天下百姓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朝廷办事,如此的不稳当,关于这一点,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