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用得着招人做饭呢,还有老板娘在呢,只不过这几天老板娘病了,从在山洞里过夜后老板娘便总是高热,大夫说染了风寒,我觉得这么多日子不好更像是心里有事。
远离故土?还是大仇得报?属于哪种我不知道,不过今早我去看了看,已经能起来吃饭了,已经能吃饭了离能做饭还远吗?
大概又是楚善人的一场菩萨心肠,随他吧,花的又不是我爹的钱,何必操闲心。
那狼也没管我们,大概是饿了,嘎嘣嘎嘣进食。至于它究竟吃没吃,我没抬头看,又不是盛宴吃播,还是少看点这等影响食欲的画面为好,毕竟人生爱好也就剩下美食这一项了。
不过我还是看到了那佛狸像只狼似的身法鬼魅溜进对面二楼楼梯,而他身后,跟着一片黑压压的男人,男人们已经亮出藏在腰后的短刀。
几分钟还热闹的楼宇现在寂静得像荒楼,欢乐场一旦冷清下来便显得悲伤,姑娘们和小厮们都躲起来,楚天骄扛着我,拎起跑不动的女人健步如飞。
这场面也是有够好笑的,一个仙女似的姑娘扛着两个女子跋足狂奔,很快就超过众人。不过楚天骄的选择与众人逃跑的路线不一样,他身形一转便进了一个狭隘的小巷。
“怎么走这?”我刚问就被放下,原来巷子里站着提剑的景鸿。
楚天骄擦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而景鸿看着我们的眼神真是复杂至极,那是怎么样一种不忍直视的目光。
“章公子这种打扮是做什么?”
“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景鸿和楚天骄同时发问,而景鸿吐出一口气,似乎对夜空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道:“二位是瞎了吗?对自己的眼睛有多引人注意没有感觉吗?”
“没有。”我与楚天骄你看我你看我异口同声道。
“二位的眼睛是顶漂亮的,就像琉璃和琥珀。”被松开的女人发至内心地赞美着,而躺在地上的黑影则一拱一拱呜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