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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起来,他说我狂妄自大,我欣然接受,但他最好别说我天真幼稚,因为大家都有珍重的东西,你爱财,他爱权,我只不过两个都不爱罢了,若我天真幼稚,那爱财和爱权的岂不是世俗虚伪?
张途士与我还有一道梁子,他说我清高傲慢,自予清流。我自知不是清流,但他确实是虚伪恶毒。
他若知道我夜里辗转反侧,思考这个世界从开天辟地到现在,默默承担这一切带来的后果,他就能说点人话了。
我从未真正厌恶过谁,但是张途士,想起他我就觉得倒霉,今天终于让我逮住了。
我看见那姑娘哭着从我们身边跑过,身后跟着成群举着棒子的小伙子,给谁去松筋骨一看就知道,只不过她怎么有这么多弟弟?
“民风奔放,真是精彩。”不知何时坐在棚子的老大爷惊叹道,说完便秃噜秃噜地吸起面来。
这让我不禁疑惑,楚天骄都安慰她什么了?怎么能有这么大动静?
他喝完最后一口汤,似乎有读心术般,云淡风轻地说:“我跟她说,他送你的镯子是假的,玉佩也是假的。”
我明白了,这俩人,不说是互相欺骗,也得是棋逢对手了。
楚天骄问给他添面的女人,“刚才跑走的姑娘是干什么的?”
女人扭捏了一会,才说:“就,那个。”
大笨蛋没懂,追问:“哪个啊?”
“就,仙人跳。”
“啊?”楚某人张大嘴。
我问:“你教的?”
女人小声道:“算是我徒弟吧。不过,您今天过来找她做什么啊?”
我来做什么?我来自作聪明。我面若死灰,楚天骄却拍手大笑,“真是精彩!”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那辆马车的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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