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后静静听着他完一遍,问道:“感觉如何?”
穿越男砸砸嘴:“像凉白开。”
这玩意确是神奇,直到入体之后,自己竟然还是无法察觉其中端倪。
“你竟然没用真水将之控住,任由其在体内挥发......”
“各凭良心。”
秦源一脸淡然,直到现在他还没察觉体内有什么异变,应该是赌对了。
正所谓有理胆壮,他所皆是肺腑之言,哪里会怕什么问心酒。
随即反问道:“这酒的效果只能挥发一次,还是从此以后都不能谎?若是后者,还请给我解了,虽然不愿意当骗子,可我置身于险恶江湖,不得不有所变通。”
言后面无表情:“此酒无药可解。”
“你......”
秦源无语了,有这么做长辈的么,简直就是个坑。他有大票大票的仇家,忽悠,也是与这些人周旋的必要手段。不得谎,难道以后但凡遇上敌人都硬钢吗?
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言轻灵在一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傻瓜,问心酒无色无味,专属于它的奇异能量波动却做不得假。这一杯无药可解,那是因为它就是白水呀。母亲她没有恶意,仅仅是在考验你罢了。”
“蛤?”
穿越男一头黑线,好,他也有被人玩了的时候。
言后瞪了女儿一眼,有些无力的道:“既然敢喝,已经明心意为真。既然如此,你们的事情自己处理,我不干涉了。轻灵,你也不了,想怎么样就自己看着办。但是子你给我记住,哪怕你们真的能成,洞房之前也不许再做不规矩之事。否则,后果你懂。”
言轻灵拍着胸脯保证道:“娘亲放心,不娶我过门,他休想再不规矩。”
秦某人脸色一下子苦了下来:“那我几时才能娶你?”
话未完,一条长腿又一次抬到面前,吓得秦源赶紧赔不是。言后出那些话,等于是点头了,他自然要客气些。其实言后先前表现出来的苛刻并非不能理解,母亲嘛,总归是舍不得孩子的。辛苦几十年养出言轻灵这么一朵名贵娇花,就被自己端走了,不气才怪。
难怪言轻灵,自己不走援军不来,她不动手就不错了,谈何支援自己?但这也反映出言后的高深莫测,她从黑暗森林开始就一直没走,跟了一,以自己的感知竟然无法将她发现。
好言好语的送这位未来丈母娘走,总算令她轻扬水袖,翩然而去。秦源讨好般的笑着,和言轻灵商量:“轻灵?姐姐?你方才的不过是为了应付伯母,不是认真的,对吗?”
母亲离去,言轻灵也恢复了她的气质,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你呢?”
秦大少发挥自己厚实无比的脸皮,道:“我果然如此,你这般仁慈良善,肯定不忍心让我独守空床滴。”
“罢了,也不让你久等,我原本打算给你十道考验,鉴于你刚才表现不错,三道。”
“好事趁早不趁晚,不如现在就开始第一道?”
“打蛇上棍,可能会导致考验翻倍哟。”
“给我翻十倍,有一件事我可忍不下了。”
秦源的手闪电般探出,附在言轻灵脸上。
言轻灵表情不免,却心跳加速,脸蛋染了一抹嫣红。这家伙,是想做什么......
那手很快离开,却带走了那薄薄的面纱。
“我的真心,方才吐得一塌糊涂,你也该拿出点诚意。感情这种事,可是需要互相的。以真面目面对我,只看一双眼睛,我已经不满足了。”
把玩着面纱,秦源闲庭信步走入自己打出的山洞之中。
“呼,真是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他要.....”
叹了一声,言轻灵微微摇头。
“啊,我到底在遗憾什么、期待什么,这混蛋还没追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