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灼的质问,也是众人想要问的。秦源灭了天剑阁和云海宗,好歹也有缘由。云海宗曾逼杀于他,天剑阁更是出动众多高手杀上秦氏世家。但是银龙城,可没于他有过什么生死大仇啊。更何况西岳银龙城乃是五大圣地之一,远非云海宗、天剑阁两方能比。无端结下如此大仇,秦家大少是疯了吗?
“怎么意思,看不出来吗?”
受此命悬一线之威,秦某人再不会客气,当场顶了回去。连续和三大邪道以及白勾结,即便银龙城不宣战,他也不会让此事善了了。
“你!看来你是真的打算代表秦家,与我银龙城宣战了?”
龙灼怒道。
秦源听罢,冷声反问:“那你银龙城,又是什么意思?”
“三大邪道,丧尽天良,当为正道共诛之。云海宗上,我早有言在先,谁与三大邪道勾结,变为我死敌。你说我要向银龙城宣战,我倒要问问,尔等勾结三大邪道,可是要代表银龙城与本少爷宣战吗!”
观众们发现这短短的一两天,他们的世界观已经不知被刷新了多少次。秦家大少,每每发言,皆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节奏。他竟然将银龙城一方圣地放在了和自己一个人齐平的位置上,反过来兴师问罪?狂啊,太狂了。除了那几个至尊大佬,谁还敢有这等魄力。
“血口喷人,我堂堂西岳圣地,如何勾结了三大邪道?”
龙灼眼神复杂,仍气势汹汹的喝道。
众目睽睽之下,若真被扣上了与邪道勾结的帽子,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可是很不利的。
“血口喷人?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明白。你银龙城不过是有一颗化毒草的种子罢了,没有三大邪道偷走的天泽珠,你现在怎么可能拿出化毒草。还是说银龙城枉负圣地之名,其实也不过是一群敢做不敢认的缩头乌龟罢了。”
秦源脸上划过一抹淡淡的冷笑,这厮在紧张些什么,果然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一派胡言,我银龙城底蕴丰厚,造化通天。就算是用了天泽珠,难道就不能是机缘之下得到的吗?你又凭什么认为,全天下只有一颗天泽珠?”
龙灼铁青着脸强辩道。
秦源摇摇头,故作惋惜的叹道:“敢做不敢认,连山里的土匪都不如啊。”
龙灼双目满是暴怒凶戾,沉声冷喝:“这能算是对银龙城的侮辱吗?”
“脑子长你身上,爱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既然你红口白牙死不承认,我又能如何?罢了,与你说话,都降低我的格调。”
秦源转身欲走。
“站住!”
龙灼怒喝:“你杀我银龙城两个长老,难道就这么算了?就因为你莫须有的罪名,便要了他们的命,真当我银龙城可欺吗?”
秦源同志轻描淡写的答道:“那我就给你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吧。”
“讲!”
“他们,该!”
不说观众,穿越男的几位兄弟和几位娇妻都是满头黑线。您这...存了心的找麻烦啊,故意的把圣地的人往死了得罪也是没谁了。
秦源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杀铁雄山,那是一个意外。天武台上,刀枪无眼,本就伤亡无怨。一个失手,出了人命,怨的了谁呢?我的喉咙也被他的暗器洞穿,伤创之重大家有目共睹。我说什么了?至于王空,他那就真的是找死。不该出手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对我痛下杀手,不但是有仇于我,更是在藐视所有圣地。若我不反击,死得倒不是他了,但你认为我会干吗?”
这一番解释有理有据,全然在道理二字上站稳了脚跟。唯一有点扯淡的是他这番话说得清晰流利,中间没有一丝停顿,压根儿不像是个被洞穿喉咙的重伤者。
偏偏秦源说完这段之后突然的故意疯狂咳嗽,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啊,不行了,伤势过重,我可能没几天活头了。若我治不好,秦家的强者是不是也能去银龙城要说法呢?还是说,你也打算趁此机会除了我。不用那么辛苦的掩藏杀气嘛,直接动手多痛快,反正你银龙城做出这种事情,我没什么不习惯的。”
龙灼肺都快气炸了,死了两个长老不说,又听了一大车的便宜话。可偏偏人家说的就是事实,他若现在对秦源出手,怕是要失去参赛资格。
最关键的是,能不能打得过,都还要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