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妇人起先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却突然发现范铭的那双怪手已经是探入了他的春衫里面,那声低呼变成了长长的吐气声,“小心……小丫头们看见”,到关键时刻妇人终究是按住了他的手,却终究是没什么力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相处了这么久,范铭对妇人的身体早已经是非常熟悉,也不管那么多,措不及防的将手掌往里面一探,便握住了那一团温软滑腻的香馍馍,口中温柔的说道:“只是让你放松放松罢了,你这小妖精。”
“冤家……轻点儿,嗯……!”随着范铭手上越来越不规矩,妇人后面整个瘫软到了他的怀中,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
范铭也是不止一次的体会到这女人的妙处,古书上有云十大名/器,若是将这女人比作名/器的话也未尝不可,每次一经**之下就会从心底的溢出一段风骚,和那种装出来的截然不同,这种风骚是媚,从骨子里发出来的那种媚,可以让男人在那个瞬间变得异常的兴奋勇猛。
范铭原本还存着调笑之心,这下也是情动不已,另一只手顺势往裙内探去的同时,嘴唇已经是附在了妇人的耳际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边问道:“在清河的这两个月想我没?”
妇人紧紧的咬着下唇,说话犹如蚊蚋般细不可闻,“想……想得要命!”
范铭闻言顿时就觉得小腹处腾的升起一股火焰,正待要进一步的动作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仿佛是新买来的两个丫头中的其中一个。
听见来人,妇人强忍着将自己从范铭的怀中推开,转身又重新打开刚才已经盖上的楠木盒子,装作清点契据的样子,但脸上的红潮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少爷,夫人,可以吃饭了。”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就来。”莫惜容一边强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复,一边恨恨的瞪了范铭一眼,见她这么心慌的样子,范铭忍不住笑出声来。
吃过晚饭,天色也黑定了下来,范铭拥着妇人在榻上看书,莫惜容仿佛也十分享受这种恬静的感觉,蓦然间冷不丁的问道:“阿铭,我们什么时候把娘接过来?”
范铭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瞬间就明白了莫惜容的意思,言语之下就是在问他婚期的事情,他也十分理解妇人的心思,毕竟年岁不小了,而且身子也给了自己,这嫁人的心情也就急促了起来,她口中说将娘接过来的意思也就是在问他什么时候娶她,“现时铺子才弄起来,家里还不稳当,还是在等等罢,这段日子我应了个衙门的差事,等过了这阵子我就去跟娘说,将你娶进门。”
范铭低声的话刚出口,妇人已经合身扑到了他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阿铭,你是个好男人。”她的声音如同梦呓一般。
笑着摸了摸尚有余温的脸,范铭抬头望着窗外天上挂着的那轮弯月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今晚或许又是一个销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