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老夫先跟大家说声抱歉,由于有人行下三滥之事,我孙女烟烟着了道。刚才才会做出丢人之事。”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
扫过远处的关心和左执,又收回,对白锋说,“白少,我替烟烟向你道歉,还请白少大人大量。”
“时老言重了。”
白锋也看出来了问题。
上前一步,对扶着时烟的贺芷眉说,“慕夫人,还是先送时小姐回家或者去医院吧,她这样,会伤身的。”
台上
时老爷子的声音透着蚀骨寒意,“为了各位宾客的人身安全,我现在要彻查今晚进入宴会厅的所有人。”
“时老。”
人群里突然站出来一人。
时老爷子诧异地喊了一声,“傅太太,请说。”
傅太太正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我觉得时老爷子怕是误会了,今晚时小姐不是着了任何人的道。而是,她可能想对别人做什么,最后误伤了自己。”
“傅太太,话可不能乱说。”
时老爷子的脸色越发的青黑。
怒意显而易见。
时父也是沉寒着脸,“傅太太,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这不仅关系到时烟的名声,还关系到他们整个时家。
傅太太是厅长夫人,他老公傅厅长和时父前段时间有些工作上的争执。
时父觉得,这个傅太太是故意来陷害的。
傅太太显然不畏,她伸出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说,“我的这两根手指头就是证据。”
“刚才在洗手间,我看了一下时小姐的白玉小瓶子,回来宴会厅,这两根手指就奇痒难忍。”
她说着。
又狠狠地抓了两把。
眉头紧拧着,还是很痒很难受。
庆幸的是,她只是两根手指头痒,身上还没那么明显的感觉。
时老爷子闻声突然哈哈大笑,“真是一派胡言,傅太太,你说手痒,可你的手指不红不肿,让我们如何相信?”
“时老,您这话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站在傅太太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傅厅长漫不经心地问。
相对于时家两个男人的怒气,他要平静得多。
他抓着自家夫人的手,再开口,声音透着一丝沉郁,“时老,我太太看过时小姐的白玉小瓶的事,虽然不一定有人作证。但是——”
傅厅长的话音微顿,目光凌厉地射向痒得快神智不清的时烟,“时小姐把她的白玉小瓶拿出来,不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吗?”
“我……我没有什么白玉小瓶。”
时烟这会儿听见白玉小瓶,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生生从从奇痒的痛苦中剥离出一丝清明。
“时小姐不敢承认,那是不是代表我太太说的是真的?”
傅厅长不怒不恼,却咄咄逼人。
“傅厅,你这样逼迫小女,是不是不太好?”
时父青黑着脸,咬牙问。
傅厅长挑眉,“时小姐要是不肯承认,那就让大家看一下你的包包里,有没有我太太说的白玉小瓶,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过份。”
时烟尖叫。
她突然用力的推开贺芷眉和她母亲。
却因为力道过猛。
她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
她慌乱的弯腰就要去捡,甚至顾不得浑身的痒。
然而,她的手碰到手提包的时候,像是推了包包一把,躺在地上的手提包就朝着弯下腰的傅太太的方向翻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