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朋友,扒了摸脑子不够用了:“你的瞬间移动不是被上层封印了么?”
“我被禁是因为运足球物资,运人,运民用物资嘛,舍得花钱就行。”
卫佳皇低声说:“听了几句英语,你召唤的似乎有丹麦和秘鲁来的,牛好像也是日本来的。什么情况?天恩浩荡,咱们不用等714已经解放了?”
朴鹫把眼镜一摘,小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天,也低声回道:“压根就不是飞机运的。上面的大手笔了,不爽被说小气,咱们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揭破了说不定秒变灰姑娘的南瓜。”
说完吧眼镜一扔,嚷道:“扒总,核心!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么,墨迹了半天就想出这么点节目来,人生限时的盛惠你们就这样白白浪费?”
珍禽异兽开始在草原上奔跑,狼烟起,有仆役在烤肉,肉类涵盖很多,比如才从海里捞起来的龙虾。专业的,亮如白昼的照明环境下,大厨们使尽浑身解数,跟班们忙得死去活来。
朴鹫他们冷眼旁观,发现一边做饭一边哭的主厨八成就是困在这里的人,摸了摸厨具就激动得热泪盈眶,怕是想到过了这个村就是那流氓app的天下,英雄再无用武之地。
这时候,扒了摸羞涩地说:“我刚才约的唾儿小姐姐,人来了,烦劳朴庄主开门。”
来者妆容化得略花,显然是不肯错过这世界万年难遇的大客户心急火燎的产物,标志的模样减分不少,却见扒了摸的表情显然是看到对的人,屁颠屁颠地拽着唾儿的纤手,去大草原的湖边。朴鹫问卫佳皇:“这个什么唾儿是干嘛的?旧世界很有名么?”
卫佳皇说:“好像是个很火的电竞女主播。”
朴鹫似乎有印象:”吃鸡那个?”
看着远端唾儿正贴心地为扒了摸剥龙虾,意味深长地笑笑:“电竞的红人在这世界上啊?扒总给的这笔也抵得上她旧世界一年所得了,若是能见好就收耐住寂寞躲起来——呵呵,未免强人所难。”
卫佳皇问:“玩fifa会不会好点?”
“用扒了摸的腔调来说,这个世界对不踢球的人没有善意。”
卫佳皇追问:“总有那种除了打游戏什么都不会的人,他们怎么活?”
朴鹫赞道:“核心这个点找的好,社会大背景是被足球洗脑,但仍旧挡不住很多人好这口,所以有个地下组织,把这些人养着,算是打黑游戏的,暗黑游戏界?这个组织的头目也是在玩火,他想借此掀起革命,本质目的和我们差不多,是想推翻当前的格局。”
卫佳皇听明白了:“这个头目不会就是大名鼎鼎的汪念明吧?我记得他老爹在这里有个唐朝球队叫金州万剑?父子俩怎么到这里还玩单双不过的老把戏呢?”
朴鹫笑道:“打住,你也找点乐子好不好——瞧,我的女伴来了!”
卫佳皇看去,这个就如雷贯耳了,算是网红界的梅罗,叫做马诗?,当即没好气道:“你和你未来东家杠上了?他叫个主播,你也叫个主播?”
朴鹫揽住那小巧玲珑的娇躯,笑道:“帮小汪哥扶贫。”
那精致小女人咯咯娇笑:”小汪哥当年就没签我啦!“
卫佳皇受了启发,说:“那我想见见朱落后,来的时候请带上烈蹴奇侠里用过的那双reusch手套。”
“臣妾做不到。”
朴鹫也不高兴了:“是手套带不到,还是人带不到?”
“好教主公得知,朱落后已经入选凤之队,从此我等只有仰视。”
卫佳皇虽然第一次耳闻,但大致能猜到凤之队是什么鬼。
朴鹫笑了:“看看,多久的功夫连这么明显的暗箱都有了,足球的上层被完全腐蚀还早么?此时此刻应该有人载歌载舞。”
卫佳皇酒下肚,有些亢奋,咬牙切齿道:“给我传剩余的全部火轮少女!”
朴鹫劝道:“节目单薄了点,再想,最想听到谁来演唱?大胆地说出来,我估计哪怕世界外,上面八成也要送来。”
“科特库班。”
朴鹫神情不善:“你是想考验上面的耐性么?”
“林肯公园或者小红莓吧。”
朴鹫决意离开这杠精让马是?好好服侍自己一番。
其时聚光灯打到舞台上,一身性感小野猫打扮但是不再年轻的丽人在台上热舞,卫佳皇吃了一惊:“柴据琅!”
柴据琅一来就表演经典单曲《月不来》。
高潮部分,不论舞群,乐师,厨子,仆役,厨子的仆役,女主播,送货员,牧童,屠夫,调酒师,火锅店老板,专业钻空子王,会踢球的码农,比唱龙之队之歌心甘情愿百倍一起合唱道:
我要送你月不来的惊喜
怀着凝聚爱的小天使
或者算是月不来的噩耗
勇敢等待人流的屠刀
你就是神仙
你就是苍天
我爱未敢眠
不来的悲欢
飞在你身边
我爱未敢眠
几曲终了,香汗淋漓的柴据琅未敢歇息,性感小野猫装束早在表演途中换成一身俏皮可爱的短裙,倒也不算轻佻,拿着红酒杯三步并作两步到已经换了位姑娘口对口喂水果的朴鹫处敬酒。
朴鹫邀她在波斯地毯坐下,柴据琅何等人物,略略处理好裙下的遮挡关系,旋而优雅不失大气席地坐下。报幕员伊芝依娇嫩的语声再度点燃大家的热情:“下面登场的是我们的吉董,吉木仑!”
朴鹫哂道:“万年的破梗还在用,柴姐大人大量,还请海涵。”
柴据琅自嘲一笑:“朴庄主说哪里话来,他是他,我是我,破梗能用,聊胜于无啊。大家都是乱世讨生活吧。”
卫佳皇还要敏锐些:“柴姐人本来就在福都?”
柴据琅低头道:“是,师新纹和马茹胧的婚礼上被指派唱首歌。”
卫佳皇等人不胜唏嘘:旧世界天后到这居然连婚庆也接。
尤为可怜的,天后走到面前来以后,一直态度谦卑,应答什么的提心吊胆,连三人的脸都不敢看一眼。
朴鹫叹道:“柴姐,抬起头来吧,我们不是职业球员。”
柴据琅实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到了快发作的边缘:玩这种套路,以为老娘三岁小孩?住这种地方,搞这种不合制度的派对,你们要不是球员出身,就算是朱雨王康森都得枪毙几回了!罢了,接了你们的单,原也没想善终,早点露出狐狸尾巴吧!还是说这些畜生要一起上?
朴鹫问:“柴姐,你说光有钱有什么好?”
柴据琅现在也懒得演戏,大马金刀喝了一口,说:“没钱,你们这荒淫无度的派对能开下去么?”
扒了摸不高兴了:“柴姐,可别乱说话,就互相喂点水果,他怎么就荒淫无度了?”
柴据琅已经破罐破摔鼻中哼一声道:“这些都是前戏!”
卫佳皇苦笑道:“您现在直视了我们那么久,可曾有一点点的失控?”
“那是你们还没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