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被炒热了,场面看着也很燃,最后依然是那样的扫兴。
有足够耐心的人兴许会发现辛斯特这次比以前好,只是差了那么一丢丢,但在结果上就是索然无味的脆败。
辛斯特刚有想法,石潭已经侵入,而且做出比他更好的选择。扒了摸看得直摇头:“这完全没法比,这帮死脑筋也该放弃了吧?”
卫佳皇忍不住反问:“放弃的话,又怎么办?这毕竟只是球门球。”
只是球门球,也只有球门球。现在连稍微前面一点的任意球也没有了。
朴鹫插话:“至少试试别的人?”
卫佳皇又反问他:“试谁呢?不出意外,就练了辛斯特一个套路。桂姿也不过是在模仿石油。”
朴鹫有些不服气:“你这有点太武断了吧?朱宁霍真正在葡萄的时间可不短,别人不知道当中的厉害,他还不知道吗?”
扒了摸叹道:“正常的足球人谁会专门去钻研球门球的攻门套路?”
卫佳皇想,面对现在的朴鹫,有些话题就有重新探讨的意义了,于是他问:“不知道军师还记得初见时候你在聊到整个足球行业从业者普遍素质不高我是怎么说的吗?”
朴鹫果然过耳不忘:“你说踢过才会明白,聪明的人不屑投入,不投入的人接触不到竞技的核心内容,而一旦投入,所谓的智商就会无限降低,这就是足球。人和人的差距是很大的,不是靠聪明就能追回来的。”
卫佳皇对他的变态记忆力已经习以为常,淡然道:“其实我说的不太客观。一个踢球人能坚持下去,更多是要以我为主。他绝不会像你们这样客观,包括我也是。预设的前提都是自己的存在。朱宁霍他没事怎么会琢磨自己不在会怎么办?如果是这样,他就不可能做球队最依赖的人。”
朴鹫有些不确定:“核心这是对我释放善意,为将来的团队合作迈出最重要的第一步吗?”
卫佳皇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只是觉得现在有说出去的必要,下一次也许我们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碰撞而没有交流,不趁着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朴鹫明白了:这是被葡萄刺激了,有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思?不过,我的立场似乎也说不出开解的话,说什么也会被他们当赵括。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却又听卫佳皇说:“甚至也许这套打法早就被束之高阁,但是只要他们坚持不懈不放弃,我觉得对方就有失误的可能,守在一棵树上不一定就会被吊死,就像扒总的黑暗让你抗争,还有你们鼓励我去踢球,以及我自己说的踢球人的自我主义——要做才有改变的可能。”
朴鹫可没那么容易被核心用足球人那套东西洗脑:“问题在于辛斯特硬尬石潭就真的是唯一的选择吗?这是在浪费机会成本。”
卫佳皇对此很肯定:“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朴鹫虚心求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