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伸出小手在池君寒身侧招了招,希望池君白能看见,并且谅解她。
她真的不是故意无视他的。
池君白看见了那只不安分的如玉小手,看的无声一笑,斯文雅致的眉目都染上了春风。
池君寒一路不停的将她带回房间,走到床边,才将她重重的丢了下来。
幸好床软,宋若词还是被摔了个晕头转向,摸索着爬起来,看向眉睫阴鸷的池君寒。
她胆大包天的问了个心里话,“你吃醋了?”
女人的第六感是这么告诉她的。
床上的女人跪坐着,房顶的灯光倾泻在她娇软白皙的身段上,眼底眉梢都落满了勾人的风情,妩媚散漫又清纯的不谙世事,难有男人能挡住她的风流婉转。
看清女人嘴角的一抹慧黠,池君寒眉皱的愈深。
他讨厌被人揣度,更讨厌被人参破。
“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在做白日梦,需要倒个时差?”池君寒冷冷道。
宋若词撇了撇嘴,“我随口一说,你当什么真?”
“是我当真,还是你当真?宋若词,别忘了我们的真实关系,我们在利益之外就是陌生人,你是永远不配和我产生交集的,我又怎么可能为你这样的女人吃醋?”
池君寒俯下身子,拈住她小巧的下巴,落在她唇上的视线轻轻一转,勾出无尽的讥讽无情,“是我给了你什么样的错觉,才让你这般异想天开?”
一身温热的血液都被冻住了,这番说辞不论真假,都太羞辱人了。
宋若词摘开他的手,擦了擦下巴,浓密乌黑的睫毛轻颤着流下光影,“封少也太开不起玩笑了,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
他怎么会为她这样的人吃醋,她怎么会觉得他在吃醋?
异想天开,真是异想天开——
“最好是这样。”池君寒擦了擦手,冷漠至极的推门而出,“别让我下次再听见类似的言论,除非你不想活了。”
门被狠狠关上,宋若词一震,苦笑着拾起被子盖在身上。
如果不是这场错误,她这样深陷泥潭的人,怎么能染指他一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