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还打算组个分队观察敌情?”池君寒理了理挺括西服,除了手臂那处皱着,其余地方都一丝不苟,毫无褶皱,“这个蠢女人,我真是期待,她哪一天能把自己给玩死。”
临近唐肃清的病房时,唐二叔忽然走了出来。
他满头大汗,神色不安,像是经历了一场巨大浩劫,唐千爱眉头一紧,走上前去,“二叔,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在病房里陪爷爷吗?”
唐二叔没想到一出门就能碰上他们几个,目光一沉,挡在了唐千爱身前,“医生在注射药物,让我们都出去,我在外面等着。”
他看向唐千爱身后的三人,咬紧了后槽牙,不愉快到极致,“你爷爷让你叫这个宋若词来,你就真的叫她来了?”
“爷爷想见她……”
“糊涂!”唐二叔情绪激动,痛骂道,“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最疼爱你的爷爷害成了这样,如果不是宋若词,他怎么会昏迷一天一夜!你爷爷想见她,无非是想问那件旗袍的事,那天晚上我也真是糊涂了,忘了她身上的居然是你奶奶的旗袍,这样的人,你非要带去气死你爷爷才肯罢休吗?”
唐千爱被他斥责的往后轻退一步,眉梢浮动着怀疑,“可二叔,警察不是都说了,宋若词是被嫁祸的吗,你为什么偏要执着认定是她偷的,爷爷有心和她讲和,你多加阻拦又是什么道理?”
唐家二叔一向刻薄犀利,咄咄逼人,对自己的亲侄女也不例外。
他哑口无言,面红耳赤道,“反正她不许进去!”
“要是我偏要进呢!”唐千爱半点不让,她唐家唯一的千金,从小到大,就算是姑婶叔伯,也没有谁这样对她。
唐家内部的争端,池君寒没有半点想插手的意思。
他抱着臂,慵懒的撩起眼帘冷瞧着叔侄争锋,这个唐二叔,似乎藏了不小的猫腻……
唐千爱是谁也劝不了的性子,她推开唐二叔,径自往病房走去,“若词,请你跟我过来!”
仔细去听,她声音还含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