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卿在台上从容气定的说着,台下的人聚在一起,都十分艳羡的看着被聚光灯汇聚的池君晴。
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高的地位,还是投胎投的好,有些人一辈子也爬不上。
池君寒已经越过人群,站在了宋若词的身边,身边突然多出一抹冷冽分明的气息,宋若词混沌的大脑好像被微微劈开一条细缝,尽力聚起精神抬头看去。
男人完美的英挺侧颜像上天的恩赐,在灯光下散发着清亮的光泽。
宋若词莫名想靠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她忍不住靠到他肩侧,无动于衷的池君寒终于有了反应,“走开。”
他冷淡的沉声道。
声音不高,只有她能听见,算是在人前给她留足了面子。
宋若词咬住了唇瓣,流动的眼波里好像有月光闪动,“我……”
她想说,我有点奇怪。
可是一张口,却莫名变成了婉转的低吟,听的人骨头都酥了,犹如天籁,宋若词的小脸一下变的惨白,拼命捂住了嘴巴。
幸好声音不大——
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池君寒的目光也陡然变了,“你在干什么?”
宋若词委屈极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声音甜腻腻的像要化开。
池君寒冷不丁笑了,淡漠嫌恶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骚,宋若词,你还真是百无禁忌。”
宋若词湿润的黑眼珠里涌上雾气,被羞辱的愤怒涌遍全身,更撩的火气旺盛,“池君寒,你真不是人!”
她甜软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像裹上了一层蜜汁,甜的诱人,池君寒呼吸一直,突然扣住她的蛮腰,往怀中揽去,“这么了解我,连我不是人都知道?”
宋若词面颊通红,像喝醉了,“你快放开我,我好热,难受——”
池君寒身上像冰块似得,让人忍不住想黏着他,可宋若词一点也不想,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毒,靠近他就是自取其辱。
池君寒手心一拢,也察觉出了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宋若词被他不经意一抚,毛孔都舒服的张了开来,像被人爱抚的猫,可这样的感觉太羞耻,宋若词狠狠咬唇强迫自己清醒,用力推开他。
她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从人少的楼梯上了楼,大家的目光都汇聚在台上,没人发现,宋若词消失了。
怀中的温香暖玉忽然不见,池君寒怀中一空,只剩下掌心余温犹在。
他微微拧眉,沉着的漆黑瞳孔看着楼上纤细的身影,迈出大步跟了上去。
这女人今天病了?浑身都透着一股不正常。
宋若词上了楼,少了那么多人,空气的清凉让她舒服了一些,可体内狂躁的热度烘的她恨不得撕开衣服。
宋若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半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抠进了地缝里。
好难受,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