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词陡然转头,冷冷凝视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君寒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捉住她双手,“就听我的话一次,好吗?”
宋若词摇头掰开了他的手,缓缓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用心?请调理师回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照顾我的身体,就没有别的目的吗?”
池君寒还未出声,尹婉莹便吓的摆手,“不是这样的,少奶奶,你误会大少爷了,他请我过来,真的只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池君寒并未领她的情,冷冷呵斥道,“闭上你的嘴巴。老丁,把她带到外面去。”
老丁立马遣散客厅的仆佣,将尹婉莹带出客厅,而池君白,也被再三劝说下离开,离开前,担忧的看了眼宋若词。
“把人叫走,是怕有人看破你的真实用意吗?”宋若词冷笑着护住小腹,“调理师,多好的借口,你是认定杨妈不忍心动我的孩子,所以再安插一个你的耳目方便下手?池君寒,你不要做的太绝!”
“你觉得……我找调理师来,只是为了让你堕胎?”池君寒沉沉注视她良久,抬颌轻笑,舌根一阵阵泛着苦味,“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他一步步靠近她,宋若词却像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一步步往后退去,“我不愿意这么想你,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太痛苦也太失望了——池君寒,我欠你的,我会穷尽一生去还,但孩子不欠你,它是无辜的,你再恨我,也不要迁怒它!”
看着她眸中闪烁的泪光,池君寒忽然失聪般,什么都听不见了,他身体滞站着,过了许久才有反应,痛苦也如涟漪般扩散在心间,“我从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可你已经在做了!”宋若词终于忍不住,潸潸泪下,“不要再靠近我,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她不顾自己的脚踝还受着伤,一瘸一拐的上了楼,重重带上房门。
静谧的客厅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矗立着池君寒僵硬的身影,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双手抵着额头,消沉的坐了下来。
“老丁,把人带进来。”
门外等候许久的老丁小心翼翼的把尹婉莹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