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在她面前凄凄楚楚的哭着,死活不愿意走,唐千染也不急着赶她走,任由她在面前哭泣。
她板着脸的神情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威严,她的态度如果再不表明的清楚一点的话,那么就无疑是把脸丢给别人,任由别人践踏。
她绝对不会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现在算是池家的少奶奶,但她本质上也是唐家的小姐,唐家的千金又怎么能允许这些人羞辱她的尊严。
楼下早就已经听见了上面的动静,池君寒快步走了上来瞥见了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走到唐千染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将她搂在了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你受伤了?”
池君寒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只装得下唐千染一个人。
他甚至不在乎那些仆人哭是因为什么,只在乎唐千染到底有没有受伤,是否在生气。
他看着唐千染微微泛红的眼角,极度不悦的折起眉梢,冷冽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到底都干了什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是这样激怒少奶奶的吗?还有没有人把池家的主人放在眼里。”
池君寒的语调虽然不算高,但是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魄力,他很少将喜怒放在脸上,但是池家的仆人伺候了他这么久,也能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一言一行透露着什么意思。
池君寒发怒的话,可和唐千染是不一样的,唐千染只会开除一个人,但是池君寒一定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
说不定还会连带这个人身边的其他人也一起遭殃。
那到时候倒霉的人可就多了。
于是女仆们一个一个都开始为自己辩解开脱,再也不敢管那个跪在地上犯了错的仆人了。
“大少明鉴,是这个人多次讽刺少奶奶,说她身体不好不能生育,没有办法为大少爷,少奶奶想将她打发出去,但是她死活,不肯在这里哭天抢地的,不知道给谁看。”
这些话字字都扎在池君寒的心中,他对女人的态度是所有人都明眼可见的。嘲讽唐千染无异于就是在往他的心间上扎针。
池君寒冷冷勾起嘴角,那弧度冷厉而逼人,周身散发出的气魄,像是一面危墙,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压死他们。
“她也是你能羞辱的人吗?”
池君寒侧过头,吩咐贺进,“把这个仆人拖出去。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我来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