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平一闪身,胳膊被刀划破,他反手就扣住了剌客的手,刀滑落在地。战守平又是一脚将剌客踢倒在地。
“你是谁?”战守平看了看剌客口袋里掉下来的证件,上面写道:平海大学数学系,李智清。然后他将剌客扶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走吧!”
战守平感觉到很纳闷,战守安几天没有来自己家里了,让警卫小应找也没有找到,他到底在忙什么,想了想他自己打算亲自去医学院里看看。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战守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谁呀,谁呀?”打开门一看,“哥,是你呀!”
“你小子还真在。”
“哥,你怎么来了?”
“我让小应找了你好几趟了,你就是不见面。”
“哥,我,我最近不是很忙吗。”
“守安,你是不是在有意地躲着我。”
“哥,我躲着你干嘛,我真的有事。”
“守安,这么长时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就在香港那边躲着,有这么简单吗?”
“那有什么呀!这不所有经历的事,都过去了。”
战守平知道自己这一起义,保密局那边肯定放不过战守安,肯定在那边吃了不少苦。不管怎么样,战守安还是回到平海,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了。
战守平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为什么这几天不愿意见我。”
“哥,我有事忙着呢,我怎么可能不见你呢?”
“你是不是对我和佩秋的婚事有什么看法?”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意见呀!”
“你能不怪我?”
“我怪你干嘛。”
“那好,正好明天是海生的百日,佩秋呢想热闹热闹,你呢,记得到我们家一块儿吃个饭,好不好?”
“我,我.....”
“来不来!”战守平很生气地问道。
“来,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战守安才看到战守安胳膊受伤,“哥,你怎么了?”
“我这一起义结识了不少仇人。”
“那是暗害,你报警了吗?”
“让人撒撒气,出出火就过去了。就算报警,抓能抓得过来吗,我相信这日久见人心,今后他们肯定会明白的,我这么做确实是为国为民的。”
戴佩秋刚走进家门口,就碰到小应,小应道:“戴科长,你回来了。里面有客人找首长的。”
“好,没事了,你先忙吧!”
戴佩秋刚推开门,只见一个人站了起来道:“你就是战夫人吧!”
“你是?”
“我是夏天水,原八十九旅旅长的副官。我们俩有见过。”
戴佩秋这才想起来了,当时是这名副官冲进来告诉战守平,叶飞飞被解放军枪杀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你们的部队不是南下参加整编去了吗?”
“说来话长呀,战夫人,我有事找战旅长。”
“这样吧,明天下午你去后勤处,他们会带你去找战副处长。”夏天水听后道:“好,战夫人,那我就告辞了。”
战守平刚走到家门口,夏天水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
“夏天水,你怎么在这儿?”战守平看了看又道:“你现在,怎么?来,来,进屋坐。一年多不见了,现在怎么样呀!坐,坐。”
“旅长,救我!”
“你小子是从前线跑回来的?”
“不是,八十九旅被整编我,属下被分配到铁道处,当了一名科长,等于降了级,工作上也只是管管铁路上的吃喝拉撒,这真是大材小用,心里憋屈、郁闷。所以呢,我就找人解解闷,旅长,这个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的解闷只是打打麻将,后来属下输的很惨,欠了一大笔赌债。所以把采购伙食费挪用来还了赌债。我听说今天上面要清算财务,查阅帐册。旅长,弄不好属下会坐牢的。。”
“夏天水,你真给我们八十九旅长脸,干了这等苟且之事,竟然还敢上门来找我。”战守平狠狠的愤斥道。
“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这事我做错了。我夏天水,好歹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的一名战将。要不是给共产党这么另眼看待,我怎么也不会做这种苟且之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