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安刚回到家中,戴佩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道:“你回来了。”
“好点没有?”
“睡了一觉起来好多了。”
看着低着头的战守安,戴佩秋又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战守安抬起头看了看戴佩秋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在你心里面,我,战守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守安,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戴佩秋,我战守安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特别傻、特别好利用、特别好骗。我求你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受不了。”
“守安,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真说?”
“当年,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承诺,也因为这一承诺,我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平海,结果呢,结果你嫁给了别人。而今天对我来讲,是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问我吗,问我参加什么活动吧,难道你傻吗,你看不出来我穿的的那身衣服,我应该参加什么活动吗,今天是我的婚礼。”
“你结婚?”
“可我战守安恰恰又碰到你,有这么巧吗?戴佩秋,如果你真的穷困潦倒,你需要帮助,你来找我,我相信,我是愿意帮助你的。我求你了,别毁了我一个初恋,时隔多年以后又来毁我的人生。”说完战守安气愤地从皮夹里拿出纸钞递给戴佩秋,“所有的,够了吧!”
“战守安……”
“过点像样的日子,别来骗我,懂吗?”战守安大声吼道。
戴佩秋大哭了起来道,“你,你来施舍我吗?”
“可以吗?”
“你太过分了。”说完戴佩秋手一挥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转身离去的戴佩秋,战守安瘫坐在沙发上,他想起了刚刚林书记和高风对自己的对话。
拿起笔的战守安在签字之前道:“如果我签字退出了,你们还有合适的人选吗?”
林晓之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高风看了看战守安道:“戴佩秋没有经过训练,她不会掩饰自己,如果你真心真意想帮她,就不要让她知道真相。这不仅是纪律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高风同志,如果你早这么说话,这事就简单了。”说完战守安又将文件和笔还了回去。
瘫坐在沙发上的战守安一直在说,“佩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坐在车上的夏天水发现了走出来的戴佩秋。
戴佩秋带着受伤的心情慢慢地走进了医院,来到加护病房门外,当她透过玻璃看病床时,发现床上空空的没有人,戴佩秋赶紧打开门冲了进去,没有发现海生。戴佩秋大声道:“医生,护士。”
走过来的护士问道:“怎么了?”
“我的孩子呢?”
“换着几号床的?”
“加护病房的。”
“我看一下。”说完护士翻阅着登记簿,然后说道:“晚饭前被要求转院了。”
“转院了,谁让转院的?”
“上面写的是孩子的母亲要求转院的。”
听了后戴佩秋焦急地大声说道:“我是孩子的母亲。”
“上面确实写着是孩子的母亲要求转院的。”
“把我的孩子交给谁了?”
“你冷静点,你冷静一下,你慢慢说。”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道:“同志,这里是医院,你小声点,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把孩子交给医院,现在你们把我的孩子弄丢了。”
“同志,你先冷静点咱们有事慢慢说。”
“你们怎么可以把孩子交给陌生人呢?”
“同志,你先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