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戴佩秋看了看战守安问道:“怎么了?”
“我之前忘了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那是任务,战友之间不为执行任务而道谢,你要是真想说的话,你就说‘小戴同志,干得好!’”
“佩秋,你真的不应该跟我来。”
“守安,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好,那我们就说点别的,我想问问你,你带着孩子在街上乞讨时候是不是已经接受了潜伏的任务。”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没有演戏,也没有利用你。我在山区的时候是林书记通知我,让我加入专案组。组织上考虑我这样特殊的身份和境遇,有条件打入敌人的内部,那次真的是意外。海生突然得了重病,我让组织解决的话会暴露的。”
“如果你那之后才知道我真正身份的话,那你在审讯我的时候为什么要对我网开一面。”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可能是个叛徒。”
“佩秋,直觉,好一个直觉,你知道吗,你差点把你自己给毁了。”
“因为我亏欠你的。”
“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了。”
“守安,我们说好的,可我没有等你。”
“你以为我死了,我不怪你。”
戴佩秋点点头道:“今天我们把话说开了也好。我们当时是在一个条件特殊的情况下做出彼此的承诺,我们要死了,是应该对感情有个交代。”
战守安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道:“还记得它吗,你知道吗在广州时候,就是你许下的那个诺言,让我挺下来,让我活下来了,其实我应该感激你,我很感激你曾经对我许下的承诺。”
“守安,我也想跟你说句真心话,有了海生之后,其实在我心里一直爱着的是战守平。”
“佩秋,好在你跟我说有了海生之后,没,没关系,其实我哥他挺优秀的,爱上他也很正常的。”
“可是我运气不好,时机也不对,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才会像现在这样。可是你跟吕燕婷就不一样了,你们在正确的时机相遇,可以永远幸福一辈子,我很羡慕你们。”听了戴佩秋说的话后,战守安笑了起来,“你确实应该羡慕我们,好了,不说这个了,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等破获天击计划以后,我会向组织申请正式加入政治保卫部门。”
“佩秋,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个人生活。”
“就一个人过啊,干我们这一行,一个过得挺好的,无牵无挂的,再说了我也有那么多战友,跟我生死相许的,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很纯洁也很高尚。”
“其实我把车停下来,只想跟你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一点你听好了,一旦我们加入萧文华的机构,他很有可能用互相残杀的手段进行甄别,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别对我手软,你必须活下来,因为你有海生,你得活下来,记住了吗?”
“海生交给守平,我放心。你不一样,你有吕燕婷,将来还会有孩子。”
“佩秋,别说了,你必须听我的。”
“守安,你看这就是我当初不让林书记告诉你,我真实身份的原因。”
“跟那没有关系。”
“守安,任务第一,个人无足轻重。好了,还不知道萧文华会选谁,紧张什么,好了,开车?”
密室里的电话铃响起,吕耀庭示意萧文华接电话。
“是我,什么,你看住他们,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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