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凡神情大窘,一脸尴尬,不知如何作答!却原来是,方才他心中起了男女之情,男根突起,抵在了阀婀娜的腰间。
阀婀娜本就是少女之心,又未经ren事,自然不知,被她当作了防身兵刃,这才问起。
此间,二人又听得帐外乒乓之声大作,还不时夹杂着一些左帐军士的惨呼连连。林落凡深吸了一口大气,岔开话头儿道:“快快出去吧,再不然,这小魔女不定又闯出什么祸来!?”
阀婀娜见他不答,也不怀疑,张口道:“你且等等!”
林落凡道:“何事?”
阀婀娜伸手附在林落凡的耳边,林落凡只道她要与自己说了什么秘密,也无疑心,哪知阀婀娜趁他分神,一手托起他的右臂,挽了他的衣袖,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林落凡只觉腕臂处一疼,惊呼一声,却见小臂处被阀婀娜咬下一片血肉下来,他大叫道:“你莫不是疯了,这是要干得什么?”
阀婀娜道:“你三番两次被那魔女称为她的男人,当着我的面也不辩解,若你再是遇到美丽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看我不咬死你?这一次便当一个教训!”
林落凡哭笑不得道:“那也不用咬得这么狠法?”
阀婀娜莞尔一笑道:“不咬得痛些,怎么能给你留下伤疤?又怎么能让你长得记性?”
林落凡正要再说,却听得门外传来了夏侯婉的大声呼喝,林落凡低头落下衣袖,遮住了被咬的那处伤口,二人这才向帐外走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掀帘出得帐外,却见帐前空地上横八竖七的躺了数名左帐军士,一名竖着朝天辫的小姑娘站在当中。这名看似人畜无害的可爱小姑娘,不是夏侯婉,又是谁来?
林落凡赶忙向地上军士瞧去,发现躺地之人虽都受了不小的伤,性命却无大碍,他自然定了心神。
方才他还怕夏侯婉下手没轻没重,伤了左帐军士性命,说不得引得阀婀娜动怒,双方才是谈拢的军事联盟就此土崩瓦解,现在看来却是自己多虑了。
他抬眼望去,只见夏侯婉双脚平立,与肩同宽,两个朝天辫,高高竖起,竖在半空。
她一抹额头微微汗渍,关切地看向林落凡,问道:“你没事吧?”
林落凡本想喝斥阀婀娜两句,但见她一脸的关怀之意,心中不由为之感动,念着对方对于自己的好,终是忍下不说。
却未想到夏侯婉伸手指着阀婀娜道:“你这妖女,怎地又来蛊惑我家男人了?”
阀婀娜和林落凡都是一怔。
林落凡未曾想到夏侯婉时至现下,还唤自己为“他的男人”,心中七上八下,想着莫不是这小丫头动了春心,真得喜欢上了自己。
阀婀娜亦是未曾想到夏侯婉闯帐竟是为了此等儿女之情,她偷眼向林落凡瞄出:只见林落凡一脸羞臊,痴痴呆呆地杵在当地。
她心中不由怒火中烧,竖眉说道:“妖女二字不敢当,你只说我来诱惑你家男人,怎地不说你家男人诱惑我来?”声音不咸不淡,犹若绵里藏针。
林落凡闻言,想起方才二人在床塌上的旖旎,不由地双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