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从此以后,饶克信等人,还真是没有再敢,偷着烙过一次烙饼吃。看来不能不说宽宏、大量,以德报怨也是一种丞救、教育,犯有错的人,能够及时的改正错,往好处里走的一种手段。
李真钢、铁柱来到了,地里的机井上,替换了前半夜儿,浇地的两个人以后。李真钢把机井的,电闸给拉下来,机井不出水了。
铁柱一看:“哎、真钢你拉闸干吗呀?咱还不接着浇地。”
李真钢走到站在,道上的铁柱面前:“我越想今儿个后晌的,这个事越不是味儿,心里越生气、越窝火儿。”
铁柱:“你不是刚才说的,还头头是道的吗?你这会怎么又想起,不是个味来了?”
李真钢:“我是个村庄的一介草民,我的思想没有,那么高尚的境界。我事上该怎么说怎么说,事上该怎么办了还怎么办。他们几个人要是,狗吃屎改不了错误,我一想有点冤的慌!”
铁柱:“那、那你还想怎么着哇?你还想赶明儿个,上公社里告他们去?”
李真钢:“我不上公社里告他们去。”
铁柱:“那你想怎么办呢?”
李真钢:“铁柱哥,我问问你,你说咱社员们,一年到头的在地里,没日没夜、累死累活、风吹日晒、一个汗珠子掉在,脚面上摔成八瓣儿。地里得打多少粮食儿,够这窝大耗子吃的呀?”
铁柱愤愤地:“打多少粮食也不够,这窝大耗子,没日没夜的倒腾的。咱们社员这是,他妈了个x的,猫给耗子攒着哪!”
李真钢:“今儿个后晌咱这么办。”
铁柱:“咱怎么办呢?”
李真钢:“咱俩今儿个后晌,犯不着浇这个地了。咱不干景泉的舅,白给他们几个人儿,受半宿的傻累了!”
铁柱:“井不坏咱怎么呆着哇?小黑种(李廷洲)跟小陈蛋子,后半夜转悠着老查井。要叫他们俩查的,咱这个井上一看。井不坏咱俩就呆着哪,这俩小子还饶的了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