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思忠走出了,供销科的办公室,往大院门走了几步。忽然间,在他的脑海里闪出来,HEN省的那个业务员儿,想给马科长送礼,马科长没有收礼的事来。还有传达室的老师傅,和他说的那几句,马科长为什么,没有收礼的话来。他又走出六、七步远儿,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要说姬思忠的脑瓜好使的,不亚于古化人曹植的脑瓜儿。曹植走了七步,吟了一首《七步行》的诗。姬思忠走了六、七步,就在脑海里形成了一个,为了能够把业务活儿,稳妥的抢到手,不是正人君子所为的,不是那么光彩的计策来。姬思忠匆忙的走到,传达室屋外的窗户台前。把头伸到窗户底下的,一个约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口前往屋里一看。见传达室的老师傅,正坐在窗户前的,桌子前低着头分着,一沓子信件哪。他礼貌的微笑着:“大爷爷同志,你忙着呢?”
老师傅抬头一看是姬思忠,立刻满面笑容:“小姬同志啊,你等等我给你开门儿,进屋呆会来吧。”
“哎。”姬思忠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屋门前站住。
老师傅放下手里的信件,站起身走到屋门前,伸手拉开屋门儿,热情地:“小姬同志快快进屋。”
“哎哎哎。”姬思忠连连点着头儿,迈步走进屋里,站在了屋里地的当中。
老师傅关好了屋门儿,转过身来:“小姬同志,你别站着哇。你随便坐、你随便坐。”
“好好好。”姬思忠走到,靠着床铺边儿,放着的一把椅子前,扭身坐在了椅子上。他把手里的提包放在床铺上,看着老师傅:“大爷爷同志,你这屋里头还挺暖乎的。”
老师傅:“还可以、还可以,我刚把炉子打开。小姬同志你坐着,我给你倒碗水喝。”
姬思忠:“大爷爷同志,你别倒水了我不渴。”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哪有不渴的呀,我给你倒碗喝吧。”老师傅说着话儿,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上面拿起了,一个小白瓷茶碗儿,又弯下腰在桌子的底下,拿起了一个铁皮暖壶倒了碗水,放下暖壶端起了茶碗,走到姬思忠面前。客气地:“小姬同志,你请喝碗水吧。”
姬思忠赶忙站起身来,伸双手接过水碗来:“谢谢大爷爷同志,我给大爷爷同志添麻烦了。”
老师傅:“小姬同志你别客气,咱们是革命同志。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儿,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老师傅说着话儿,回到了桌子旁的椅子前,扭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姬思忠:“小姬同志,你的业务谈的怎么样啊?”
姬思忠把手里的水碗,放在了身边的小木柜上:“马科长给我留下了一个活动话儿,还没有最后决定下来哪。”
老师傅:“呦、这可真是不容易呀。你第一次找马科长谈业务,马科长就给你,留下了个活动话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来厂里联系业务活的,其他的业务员们,我知道的就没有一个业务员儿,和马科长谈一次业务活的,马科长就能给业务员儿,留下个活动话的。小姬同志,这次你得尽心尽力的,抓住机会、抓紧时间,找马科长谈哪。”
“是是是,我一定得找马科长,抓紧时间谈的。”姬思忠扭身,在床上拿起提包,拉开提包的拉锁儿。伸手在提包里,掏出来一整盒,锡纸精装大前门的香烟。把提包放回床铺上,撕开了香烟盒的封口儿,抽出一只香烟来。站起身走到老师傅的面前,把手里拿着的那支香烟,递给老师傅:“大爷爷同志,你抽根烟。”
老师傅站起身来,两只手晃动着推辞:“小姬同志,我不能再抽你的烟了,你自己抽吧。”
姬思忠:“大爷爷同志,你看我都把烟给你拿出来了。你就抽一根吧,这会屋里也没有别人儿。来我帮你点着。”姬思忠一手拿着烟,一手伸进上衣的小口袋里,掏出来一盒新火柴:“大爷爷同志,你拿着烟我给你点着。”
老师傅也是盛情难却,只好接过了香烟。
姬思忠立刻划着火柴,殷勤的替老师傅,点着了香烟。
老师傅抽了口烟:“小姬同志,你坐下去休息会喝口水吧。”
“好好好、好好好。”姬思忠退回到了,放在床铺旁的椅子前,坐在了椅子上。他等老师傅坐下后,别有用心地:“大爷爷同志,你们这个制药厂里的,工人不少吧?”
老师傅:“不少,都算着有上千个工人哪。”